既然阿刀敢对他开枪,命令阿刀带走他的人就一定对阿刀下过如果时缺不服从,便可当场杀死时缺的命令。
他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对他的性命这样指手画脚。
过了很久,席泱才淡淡的说道:“哥,时缺已经死了,你去看也没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要往他的坟墓上吐口水泄愤?”
“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
席泱沉默了一会,才慢吞吞的回答,“我不想你们碰面而已。”
对于席泱这个卡在时缺和尤漠两个人中间的人来说,从最初时缺朝着尤漠开枪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遭受折磨。
时缺已经死了,他不想还活着的尤漠和他再扯上任何关系。
如果是没有死去的尤漠,或许看到席泱这副神情就不会再坚持了,可惜现在坐在席泱身边的是时缺,他并没有学着尤漠的心软去向席泱妥协的意思。
“我自己去就行了。”下车的时候,时缺平静的说完这一句,就拿起自己的行李进门了。
席泱把车停到了车库里,按按眉角,下了车,时缺意外的任性让他有点头疼。
门被推开了。
席泱拿着钥匙的手还停在半空中,他看着站在玄关的男人,感觉自己的额头更疼了,时缺一点都没在意他的脸色,弯下腰换了双鞋,然后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副大大的墨镜戴了上去。
时缺的脸色很不好,他有想过尤漠这个艺人和他这个上班族的穿着习惯可能会很不一样,但是在真的看到了尤漠的衣柜之后,那种和他风格截然不同的衣服还是让他半天都没能平静下来。
他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有点不习惯,席泱叹了口气,按住了他的手,“过几天再去吧。”
时缺挑眉,“下葬这件事能花几天?还是其实葬礼过几天才办?”
席泱放弃了,他拿起时缺挂在手上的围巾重新给时缺戴了上去,看着几乎被围巾和墨镜挡住了全部脸的哥哥,言语温软的说:“哥,他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再气了。”
“谁说我生气?”时缺的脸上也不知道是被热红的还是其他原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