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之间的关系。
魏白是什么身份他还不知道,只知道年初的工作会和魏白有合作。能被魏白看中来教他唱歌的穆唯一身份也一定不简单,但是魏白却说穆唯一很少出门随时都可以来找他。
魏白很有可能是Moral的人,穆唯一也可能和那个组织搭上了关系。
也许,之后的时间里他不但可以从魏白那里套出Moral的消息,也可以偶尔从穆唯一口中得到情报。
“尤先生,你想把阿白叫出来吃饭吗?”穆唯一端着菜走出来。
时缺迅速收回盯着门的视线,“没有。”
“嘿嘿,阿白他肠胃不好,我也不敢管他。”穆唯一想了想,笑起来,“尤先生要是愿意的话,还是照顾照顾阿白吧。”
想到在席家的时候魏白的确很少在餐桌上出现,时缺点点头,“我尽量。”
穆唯一感激的笑笑,没有再说话。
吃过饭之后,穆唯一带着时缺进了另外一间房。
虽然穆唯一看起来是个很简单的人,但是除了最开始的时候知道尤漠身份时露了些疑惑,在教时缺唱歌的时候却一点都没有表露出诧异的情绪。
就好像时缺只是个刚开始学唱歌,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一样。
他能把情绪掩藏的很深,看来魏白找穆唯一教他也经过了一番考虑。
“喂。”三点钟的时候,魏白揉着眼睛推开了门,“该回去了。”
时缺沉默了一阵,站起来,魏白扫了穆唯一一眼,发现他脸色有些发白,顿时笑了出来,“小一,难为你了。”
时缺还没出口的话就这样被魏白堵了回去,穆唯一笑笑,“没什么,能进步就好。”
“……”时缺有种掩面而逃的冲动。
魏白似笑非笑的搂住了时缺的肩膀。“回去了。”
时缺面无表情的给了魏白一拳,转头对穆唯一说了声“再见”,就脚步飞快的出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之前(一)
“明天我就要走了。”魏白突然说。
时缺看着车窗外没有说话,魏白说过他可以随便去找穆唯一学唱歌,那么除了在再次和魏白见面前他无法从魏白口中套出moral的消息外,他完全可以过一段悠闲的不被骚扰的生活。
魏白扫了后视镜一眼,有些不高兴的说:“虽然我知道你很不想看到我,但是现在我还在,能不能把你脸上那种开心的表情收一收?”
被魏白揭穿了心情,时缺干脆挑挑眉,唇角的弧度愈发明显了。
魏白磨了磨牙,“你真会挑动我的脾气。”
“彼此彼此。”时缺敲了敲车窗,“已经到地方了,开门。”
魏白扭过头,眼神沉沉的看着时缺,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才轻轻哼了一声,微微扬起下巴,“过来亲我。”
时缺推了推车门,没有推开,车座前魏白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得意洋洋,一幅不给亲就不给下车的架势,看的时缺一阵无言。
“开门。”时缺握起拳头,再次敲了敲车窗,“或者你想看我表演碎车窗?”
魏白眼神越发的阴沉,他吹了声口哨,一只手伸过来握住时缺的下巴,大拇指从上面轻轻划过,不满的说:“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一起表演一场车…震。”
时缺一本正经,“抱歉,我卖艺不卖身——魏先生,开门。”
魏白往时缺脸上吹了口气,“不要这么见外叫我魏先生,我和你可是我愿意去帮你偷席泱内裤的交…情。”
时缺看他一阵,“我改口,你开门?”
魏白想了想,才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勉强可以接受。”
时缺毫不犹豫的拍开魏白的手,第三次敲了敲车窗,“魏白,开门。”
魏白慢吞吞的收回了手,边嘀咕着“阿尤真小气”边打开了门锁,“咔”的一声门被打开了,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冲着时缺说句话,时缺就已经下车走了好几步远。
前方正好从大门里走出来的男人看到时缺,向着他招了招手,“哥,你怎么才回来?客人差不多要到场了。”
时缺看了眼天色,“我和魏先生出去走了走。”
后面传来某人不满的巨大关门声。“阿尤——去掉该死的先生两个字!”
席泱诧异的看向魏白,时缺懒得理身后又开始犯病的某人,直接朝着席泱身后走了过去,走过席泱身边时,他拍了拍席泱的肩,说道:“离客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