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缺倒抽了一口冷气,左肩上的伤口被魏白无意间按压到,撕裂一般的疼痛顿时让他紧紧皱起了眉,魏白低伏着脸靠在他耳边,冷冷的问道:“你在生什么气?”
在魏白的眼里,时缺的身份始终都没有改变,所以他才会不知道时缺到底在气些什么。时缺是他的玩具,玩具不需要有自己的感情,只要魏白还这样认为,他就永远不可能了解时缺的心情。
从来都清楚这一点的时缺忍不住笑了起来,声音低低的,带着明显的嘲讽。
“魏白,你知道你压到我的伤了吗?”
魏白挑眉,“那又怎么样?”
“我疼。”
魏白哼了一声,“谁让你不安分。”
“呵。”时缺扫了魏白一眼,眼角都带着轻蔑,“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想看到你了?”
魏白一顿,眼底的无措一闪而过,瞬间又被阴狠遮掩了起来,压在时缺左肩上的手肘却不自觉的向上抬了些。
“阿尤,你不要太任性了。”他说着警告的话,温热的呼吸喷在时缺颈间,“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你以为我的耐性很好吗?”
时缺朝旁边缩了缩,躲过魏白越凑越近的脸,明显不想听魏白指责的模样。魏白脸色立刻更阴沉了,他一把抓住了时缺的额发,逼着时缺把脸朝向了他。
“说话。”
时缺沉默了一阵,忽然低低的说了声,“魏白,你放开我,我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他突然服软的态度让魏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等他重复了一遍之后,魏白才悻悻的转过了脸看向一边,“先回答我。”
“嘶。”时缺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魏白等了一阵,才听到时缺说了句,“你先放开我,这个姿势我不可能和你谈出什么结果。”
这句话算是间接的答应魏白会和他好好谈谈了,魏白看了眼时缺的左肩,神色纠结了半天,俯下身在渗出了一些血色的衣服上轻轻吻了吻,直起了身子。
时缺这才终于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他活动活动了之前被魏白按住的手腕,眼睛低垂着,看不出情绪,魏白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肩膀,喉头滚了滚,忍住了黏上去的冲动。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生气?”时缺坐进了椅子里,淡淡的问。
魏白撇了撇嘴唇,“我总是猜不准你的心思,想要讨你喜欢,你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