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却猛地冲到了头顶,控都控不住。
“狗绳断了又如何?断了还可以再接,不像有些小狗,哪怕把屎扔给它,它也照吃不误。”独孤焰猛地松开傅相思的手腕,不等她反应过来,右手轻轻松松便把指尖那抹残存的“屎”塞进了她的口中。
当药粉的苦涩蔓延在舌尖时,傅相思脑袋轰然炸裂。
她是不是该庆幸,那药粉只是致人昏睡的药粉,而不是什么恶整的药粉?
在药粉还没有发生作用前,傅相思俨然变成了一个疯子,不顾一切地朝着独孤焰攻去,一脸的歇斯底里,“混蛋独孤焰,我恨死你了!”
他的脸上还沾着一些药粉,她异想天开地想将那些药粉送进他的嘴里,像是要跟他同归于尽似的。
两人都置身于半人深的温泉池中,对打时不如在地面灵便,独孤焰又始终顾忌傅相思的身份,对她只守不攻。
在极短极短的时间里,独孤焰防御的手不知怎敌拽住了傅相思那极为单薄的里衣。
傅相思恼羞成怒地挣了挣,继而,“撕拉”一声,纤薄的里衣竟脆弱大破。
她春天的光,大泄。
而独孤焰,愣愣地看着眼前那咫尺之距的风光,与四年前的记忆,无声地重合在了一起。
“啊!”傅相思羞愤地尖叫一声,使出全部的力气朝着独孤焰的脸颊扇去耳光。
傻掉的独孤焰没有闪避,可她的手却在即将触到他的脸时,无力地耷拉下去。
药效发作,傅相思陷入昏睡。
在昏睡当头,她心里只有一个悲哀的念头:果然是天子骄子,连老天爷都喜欢眷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