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越来越浓,越来越烈,像是有无数破碎的光在期间闪烁。
他看着傅相思,像是看着一个既心动又厌恶的猎物。
在他开腔的时候,已经将眸光落在了傅相思的身前,“你这个太监虽然身段矮小,但好在‘胸’前饱满,可供人尽情捏揉。”
紧接着,他又将眸光转落到傅相思的唇上,“你这个太监虽然面貌丑陋,但好在唇片足够鲜嫩,可供人舔舐啃咬。”
“你这个太监虽然体格不够强壮,但好在脱干净了之后玲珑有致,可供人放肆‘亵’玩。”亚先知一边说,一边把眸光从她的脖颈流连到她踩在地上的双脚上。
哪怕傅相思心里早有准备,也万万想不到,亚先知竟会说出这般露骨又骇人的恶心话,而他那肆无忌惮的眼神,丝毫不亚于那些恶心话。
傅相思后悔了,后悔提出那个建议,被他如此用言语与眼神侮辱。
可对亚先知而言,这场戏他还没有演完。
“我是男人,不喜欢女人,我喜欢货真价实的男人。”亚先知以极度鄙夷的眼神看着傅相思,仿佛她真的变成了一个太监,“像你这种太监,缺了男人最重要的物什,再怎么努力也提不起我的兴趣?不如死了算了。”
傅相思庆幸自己并没有入戏,否则,听了他这番话,她是不是得去撞墙?
“亚先知,现在我很生气,气得恨不能把你给剥皮拆骨,你心里可痛快了?”
亚先知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邪笑,像是从戏里突然跳了出来,“痛快。”
傅相思的背脊暗暗地与树干分离,笑眯眯道,“因为一只酸梅鸭,我们相识在此,也算是格外有缘。为此,我想送你一份见面礼。”
最后一个字刚落下,傅相思便上前半步,双臂猛地抱住亚先知的手臂。
下一瞬,她抬起了自己的右腿膝盖,朝着他那重要的物什处,费尽全力狠狠一顶。
“啊——”亚先知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往后趔趄了好几下,差点摔到了地上。
傅相思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扬长离去。
哼,敢欺负她,她就让他痛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