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高兴了,瞧,你的耳朵都火烫火烫了。”
若是可以,独孤焰真想把自己的耳朵给藏起来,不给她看,不给她摸。
面对傅相思得意洋洋的神情,独孤焰竟不惜睁着眼说瞎话,“朕的耳朵向来敏感,被人一碰,就会发烫,与朕的心情无关。”
傅相思:“……”
他的意思是,她还要继续吻他到高兴为止吗?
傅相思再不想多吻他一次,连忙道,“皇上,你的脸敏不敏感?”
看着女人那双狡黠的眼睛,独孤焰没有吭声。
“皇上,你可能自己感觉不到,你的脸也红了,就像喝醉了酒一样,不信,臣妾陪你去照照镜子?”
这话当然是傅相思胡说的,若是独孤焰愿意跟她去找镜子,她大可以说,他脸上的红润已经退去了。
独孤焰看着傅相思半饷,忽地问道,“你的耳朵敏感吗?”
傅相思一怔,没有多想便如实回答,“不敏感。”
独孤焰忽地抱住她的头,凑过去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吮了一口。
傅相思只觉得整个头都化成了一团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这个无耻的男人,怎么能这样对她?
傅相思既来不及挣扎,也来不及愤怒,独孤焰便松开了她,好整以暇地问道,“荷妃,你的耳垂红了,是高兴的?”
傅相思:“……”
若是她摇头,不高兴也不敏感,那无异于说谎话,但若是她点头,岂不是承认自己对他有感觉?
为了心中的那个目的,以及在乎的那些人,傅相思只能违心道,“嗯,臣妾高兴,皇上吻技高超。”
虽是夸赞人的话,独孤焰听了心里却没有半点高兴,反而抑郁起来。
傅相思夸他吻技高超,仿佛就跟夸他花心滥情一个道理。
“皇上,臣妾虽然吻技匮乏,可十分努力。皇上若不是感受到了臣妾的真诚与努力,怎么会高兴到脸与耳朵都发红了?”傅相思厚着脸皮笑呵呵道,“臣妾完成了皇上提出的要求,皇上是否也能完成臣妾提出的请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