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双手朝着她的腰肢揽去,欲把她往怀里带。
傅相思连忙趁机退后几步,把七节鞭甩了出来,“登徒子!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隔了点日子不见,怎么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像只刺猬似的?”尘浅轻佻地看着傅相思,继续调侃,“姑娘是不是喜欢跟我先打情后骂俏,再‘宽’衣‘解’带后投怀送抱?”
傅相思一鞭子朝着他狠狠甩去,尘浅飞身后退,再往前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根竹棍。
两人打了一会儿,尘浅手里的竹棍便被傅相思的七节鞭缠住,竹棍不能动,七节鞭也不能动。
傅相思凶巴巴道,“登徒子,今日你有本事就杀了我,若是你本事不够,我就拿下你这条狗命,再放一把火把你跟这个幽院烧成灰烬!”
“姑娘的口气颇大,脾气也颇大。既然姑娘喜欢以这种方式与我‘调’情,我岂能不好好奉陪呢?”尘浅一直以为傅相思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没想到她非但能武,还武得不错。
所以,他不得不拿出十足的精神与她嬉戏般地继续打闹。
两人又过了几招后,七节鞭从傅相思的手里脱落,被尘浅直接甩到了丛林深处。
傅相思没有时间生气,更没有时间去把七节鞭捡回来,便集中精力应对尘浅的攻击。
而尘浅对她接下来的攻击,更像是耍流氓。
一会儿,他将竹竿抵到她的胸前,一会儿,他将竹竿戳她的腿,一会儿,他将竹竿拍她的臀。
如此一来,傅相思原先的冷静与镇定很快丧失,满心都是火冒三丈。
攻人先攻心,傅相思显然已经输了,输在心性大乱。
在傅相思退无可退时,尘浅探出一只手,轻轻松松便点了她的穴位,让她瞬间变成了一个木头人。
“女人,闹够了么?闹够了我们去快活。”尘浅将一动不能动的傅相思打横抱起,笑眯眯地看着她,在她脖颈里深深地嗅了一口,“咦。今日你擦了不同的香粉?”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就认错了人,只想跟她极尽亲密之事,以此缓解一下这些日子以来的躁狂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