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舞儿可不可以使性子,母后,我们就事说事。”独孤羽始终端着温和的笑容说话,让太后也对他毫无办法,“安姑娘可是个聪明的姑娘,就算有谋害兰妃腹中胎儿的心思,怎么可能傻到在燕窝里头下药?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若说她趁机在别的食物里下药,儿臣还愿意信服。”
理是这个理,可太后那颗心早就偏袒到了侄女那边,怎么可能去怀疑自己的侄女?
在她眼里,慕容舞是个善良乖巧的女子,对独孤焰又一心一意,怎么可能拿那么重要的胎儿开玩笑?
“羽儿,越是聪明的女人,越容易把男人甩得团团转。瞧瞧,连你也觉得她不可能下药,那便是她的绝顶聪明之处。”
独孤羽无语,沉默了一会儿,建议道,“母后,可否把给舞儿看诊的太医请过来?”
这是要审问那个太医,究竟有没有被慕容舞收买了。
太后沉下脸道,“羽儿,哀家知道你对荷妃印象甚好,却对舞儿一直难以释怀,所以自然而然地偏袒荷妃那方。只是,事实就是事实,再怎么否认与狡辩,都改变不了结果。”
“母后……你听儿臣说……”
“哀家不听,”太后疲倦地摆了摆手,“羽儿,不用去请什么太医,你若是有本事,把这奴婢的主子给请过来跟哀家对质,那哀家就愿意尝试相信你的话。”
独孤羽怔了怔,“母后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鄙夷地冷哼一声,“你不知道吧,这奴婢的主子,已经在这宫里头藏起来了,谁也找不到她,或许已经出宫了也说不定。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这主仆俩心里都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