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小礼服的姑娘是木棉的新秀,最近出了几本书,销量都很不错,是匹十足的黑马。据说特别崇拜江沉,你可要小心了……”说着笑着看了我一眼,“不过你放心,她素颜很丑的,我有次见过被吓到了。”
我拿了块抹茶杏仁纸杯蛋糕笑呵呵地听小黎介绍。
“那个穿棕色正装的秃顶男人,看到没?就是紫印的老总,据说跟孙妤易的父亲——也就是现在名央集团上海总代理,关系不错,孙妤易就是靠这关系顺利走到这位置的。”小黎神神秘秘地说。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小道消息很多嘛!”
“那是。”小黎自豪地笑着说,“说起来貌似孙妤易跟你家那位还是大学同学呢。”
“这个我知道。”
“我有次在孙妤易跟江沉说话的时候听到,声明,不是偷听!孙妤易貌似以前喜欢过江沉……具体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挺极端的,而且手段很厉害,不好惹。”小黎皱着眉头说。
“这样啊……”我心中颤了颤,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实小黎在这圈子里人脉还挺广,今天来的还有不少媒体界的,都跟小黎有过一点交道。只是江沉吩咐让她看着我,她才没有过去碰杯。
没一会,江沉就过来了,中途还被好些人敬酒,包括紫印的老总跟那个小白裙子。江沉跟别人说话的时候表情特官方,一看就是表面温柔可亲,实则拒人千里的那种。
她好不容易碰完了杯子,走到我面前,有些疲惫地笑着,捏了捏我的手说:“累死我了。”
我忍不住抱了抱江沉,拍拍她的背小声说:“我想你了。”
江沉在我耳边说:“嗯,我也想你。”
我放开江沉,她对在旁边偷笑的小黎说:“行了,别笑了!我以后三年的长篇合同签给木棉。”
“诶?怎么?跟孙妤易谈崩了?”小黎皱着眉头问。
“这个,你就别管了。紫印给的条件不好,当然要跳槽了。”江沉无所谓地说。
小黎点点头,没敢多问。
之后江沉就一直跟我们呆在一起,她站在我身边静静地望着玻璃窗外夜幕下光怪陆离的上海,缤纷的色彩在她脸上不停地变换,光影交错,她侧过头冲我笑了笑,恍若幻觉。
到家已经十一点,好久没蹬着高跟鞋站这么久了,我一边想着江沉怎么洗个澡这么慢,一边一脸苦逼地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躺一躺的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早上醒过来,我居然躺在江沉怀里,还正正经经地穿着睡衣?!
江沉好像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又慢慢地闭上:“你醒了?”
我立刻被她好像永远睡不醒的迷糊样逗笑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啊哈哈,对了!昨天晚上你给我换的衣服?!”
“嗯——”江沉音拖得老长。
“卧槽!你居然趁人之危?!”我故作愤怒地说。
江沉幽幽地看我一眼,抬起手在我胸口摸了一把:“摸都摸光了,还不让看?”
“……”我决定不跟她计较,想了想之后,我小心地问道,“对了,阿沉,我想听你大学时候的事情。”
江沉伸了个懒腰然后搂着我说:“没什么好讲的,你不是都知道嘛。”
知道个屁!
我默,摆明了就是不想说。好吧,那就当我知道吧。
明天就能拿到签证,而机票定在后天。攻略啥的看一看就容易激动,很快我就把聚会那天的纠结事儿都抛到了脑后。
对嘛,人嘛,要学会别跟自己过不去。反正她现在在我身边,对我很好,这就够了嘛!——我真的不是不思上进。
签证很快拿到了手,我欢欣雀跃地理了一大箱子,江沉看着那足够能把我装进去的箱子笑了,然后麻利地把不要的统统整理出去,换了个小箱子装好,然后看着我语重心长地说:“苏漫,我们不是要搬家!”
我头上立刻蹦出三根黑线。
晚上我激动地睡不着,钻到还在淡定地码字的江沉的怀里望着江沉说:“阿沉!明天出发去巴塞罗那诶!”
“嗯。”江沉看看我弯了弯嘴角,“我知道,你已经说了一百遍了。”
“但是这是我第一次冲出亚洲当然激动了!”我躺在她怀里蹭了蹭,“像以前跟韩临去韩国啊日本什么的,而且都是购物游!一点都没有情调!”
江沉咳了一声,手指还是噼里啪啦地码字,说:“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