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出版界,然后再没了音讯——大概跟他的爱人一起“隐居”去了。沈珏则自作聪明地跟江沉带着嘲讽的口气喋喋不休地吐了一肚子苦水,话里满是对同性恋的鄙夷和厌恶,以及表达了自己多年来深受其害——“搞创作的就是脑子不正常,同性恋这种东西多少恶心,我以前在国外读书,看得同性恋就泛酸水,现在居然还……”
结果没听完,江沉一个没忍住爆发了,史无前例地没了形象,跟她撕破了脸——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对于创作的热爱,对于搞文字创作的父亲的尊重,也有为沈珏对同性恋的歧视。
吵完之后,江沉就彻底跟“家”断了任何关联,沈珏切断了江沉的生活费,而江息本来就是撒手不管她的。更重要的是江沉在那段时间脑子就像全空了,什么东西都写不出来,虽然表面上看不出她的抑郁,其实她那段颓废地要死要活。
“本来以为这迟早的一天根本不能给我造成什么伤害,以为自己早就百毒不侵。没想到真正到来的时候,居然还是让我痛苦万分。”这是江沉跟我说的原话。
第三十六章
就是这对于江沉来说如同噩梦一般的两年——她从未怨天尤人,表面上依旧平静和煦。
再来说说陈辜。
陈辜那时候还是个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好姑娘,江沉不愿多说,她便也不多嘴问。天天早起帮江沉变着花样带早饭、把自己生活费匀出一大半给江沉、每天叽叽喳喳地在江沉耳边讲微博上面好笑的事情、陪江沉散步发呆逃课——是的,有段时间江沉心情太压抑,翘了一个月的课,陈辜就不由分说地陪着她一起翘,虽然江沉极力阻止。
那时候江沉还真是感动地不行,在一个风和日丽春风洋溢的下午,江沉望着一直陪在她身边的美丽善良的陈辜,一个没忍住就把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来。
陈辜听完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