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干嘛和我抢妹妹? 阿杰伊和琴酒两个从刚见面就不对付的人心里想着同样的话。 这个人不知道避嫌吗,和一个女孩住在一起,这个女孩还是我的妹妹。 这个男人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为什么会和克莉丝从一个卧室里出来,还质疑我名义上克莉丝哥哥的身份。 “你说克莉丝是你妹妹?那和她在同一本Livret de Famille上的我又是她的什么人?” 当年进入黑泽市的爱琴抛弃了过往的身份,本身是个黑户,但要生下来肚子里的孩子总需要一个户口,于是她伪造了法国的身份证明,并把在海边捡来的同样算作黑户的凯哲也一并加入到了Livret de Famille中,身份则是她的儿子。 克莉丝也在这本Livret de Famille上,所以他们虽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律典上,他们是法律认可的兄妹。 琴酒不知道他不在的这些年克莉丝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个对他有敌意的男人绝不可能是克莉丝哥哥。 因为,他才是。 同一本Livret de Famille上? 阿杰伊下意识地回答道:“爱人?” 刚准备往嘴里炫第一口饭菜的克莉丝差点被阿杰伊的粗神经给噎死。 坐在克莉丝左手边的安格斯精细地挑着鱼肉里的刺,对他们之间的话不感兴趣,一会功夫就挑完了一碗鱼肉,随后将碗里的鱼肉全部给了克莉丝。 大人之间的事和他这个小孩子有什么关系呢,他只需要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给奈落姐摘鱼刺就可以了。 琴酒也被阿杰伊的胡言乱语搞得气息紊乱。 “是兄妹,不是……” “哦,我想起来你是谁了,你就是上次把克莉丝撞到腿骨折的那位黑泽先生啊。” 阿杰伊的反应还没有他肩膀上的哥伦布敏捷,反射弧迟钝的好像神经和神经传递之间隔了一个银河系。 克莉丝和安格斯在一边恰饭,看两个人极限拉扯。 和这个自称是克莉丝哥哥的人才争论了几句的琴酒看到已经咽下一口米饭的克莉丝,紧张地直接站了起来,握住了克莉丝拿筷子的手。 “克莉丝,你……” 你不能吃这些的啊。 克莉丝嘴里塞满了安格斯摘得一根刺没有的嫩鱼肉,和琴酒说道。 “次,我管家送来的饭菜,超好次的。” 琴酒压下心里的疑惑,吃了两口。 比伏特加从便利店买的便当好吃不少。 “你也是爱琴阿姨捡着养的对吧。” 阿杰伊没有吃饭不说话的好习惯,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问琴酒。 虽然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阿杰伊和爱琴生活了四年,虽然那时的他还小,但也知道爱琴没有任何孩子。 以他对爱琴阿姨的了解,离开他之后再去捡个小孩养着完全是她的作风。 “所以你也是她捡的?” 琴酒明白了这个自封是克莉丝哥哥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切都是爱捡小孩的爱琴·温尔多德干的好事。 琴酒看了眼在自己对面坐着的安静吃饭的安格斯,这一下子也明白了他的来历。 他只能说不愧是母女吗,连捡小孩养的习惯都会遗传。 吃完饭后,克莉丝把琴酒关在卧室门外,生着闷气。 琴酒不肯跟他走。 虽然她本来的打算就是要留在这干掉BOSS成功上位,但是这和琴酒主观不跟她走不能相提并论。 啊啊啊啊啊,好讨厌,她找了他那么久,他不和她走! 讨厌凯哲,讨厌琴酒。 克莉丝撸着吃完饭后被她强行从窝里抓醒的哥伦布,吃个饭的时间,这口气越想越气,越想越咽不下去。 “克莉丝,我想和你聊聊,开门。” 门外的琴酒没有敲门,站在门外。 “不开,你不是有很多任务吗,去做你的任务吧,不要打扰我睡午觉。” 听到克莉丝这般赌气的话,琴酒哪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说错了。 “先生还需要我,我不能走。” 明明想开口安抚克莉丝的琴酒张口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 奇怪,他刚刚想说的不是这个的,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克莉丝在床上恨得牙痒痒,这组织的BOSS到底给她家凯哲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琴酒就这么听他的话。 她也只是赌气,没有真的想逼迫琴酒必须做个选择的意思,于是把琴酒晾在门外两三分钟就把他放进来了。 “你想和我聊我在你走后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可以吃正常的饭菜了?” 琴酒沉默地点了点头。 时隔多年,克莉丝和他的性格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克莉丝说什么话都能接上的他对如今的她一概不知。 琴酒的父母早就死在了为组织建立据点的意大利的黑街上,他黑到极致的灵魂上那唯一一抹随时会被黑潮淹没的白,是拴住他最后一丝人性的克莉丝。 在那座贫民区里窄小的木屋下,是年幼的克莉丝离不开同样年幼的凯哲,而现在,是琴酒不能没有克莉丝。 “那天下午你放学没有回来,我等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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