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他花了一点时间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正好看见舞者从舞台走向人群。他们中的两个似乎径直走了过来。他们停在两人面前,其中一人开口。
“你们快结婚了?”罗恩和德拉科点头。
“那么来吧。”对方说,“到舞台上来。”两个舞者把骂骂咧咧的两人推上舞台。
一小时后,他们挤进派对巴士前往下一个俱乐部时仍然大笑着谈论这个。这并没有什么特殊,但是它帮助设定了剩余夜晚的基调。巴士把他们从一个俱乐部带到另一个,包括波特承诺的脱衣舞俱乐部。就是在那里,赫敏开始(他隐约记得他在第二个俱乐部喝第三杯酒精之后抛弃使用姓氏了)数落“罗罗”的缺点。
“我不喝比葡萄酒更烈的酒。”
“你今晚会喝的,小姑娘。”哈利对她说。这是他的问题。不是半裸着走来走去的服务生,也不是舞台上扔掉衣服的脱衣舞者,或者是跳膝上舞的男人。而是哈利·波特,让他硬得发痛。哈利·波特的酒量不错,但是他喝得越多就越放松,越放松就越放开、越友好、越善于调情。他跟每个人调情。服务生,西弗勒斯,他的朋友(异性恋或者同性恋),西弗勒斯,陌生人,西弗勒斯,司机,西弗勒斯,甚至见鬼的门卫。但是他的调情从未超出狡黠的目光或者引人浮想联翩的暗示,不过他对西弗勒斯却是例外。这个晚上,哈利曾把整个身体压在西弗勒斯身上,玩弄过西弗勒斯的衬衫钮扣,摸过几次他的大腿,他的手指抚过西弗勒斯的头发。他应该阻止他,他真的应该阻止他。现在这个男人甚至在他的脖子上含糊低语。“你闻起来真是美味可口。”西弗勒斯为他的话绷紧身体。“我想知道你尝起来味道如何。” 哈利温暖的舌头在他的脖子上一路舔着,他的口中冒出一个小小的“嗯”。“我可能醒着可能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