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语,“从15岁开始我就想要你。”
西弗勒斯推开了他,吃惊地盯着他。“什么?”
哈利笑了起来。“哦,没错。”他的手掌压在西弗勒斯的胸口。“很多夜晚我想着你自渎。幸好我从不忘记闭耳塞听,否则我六年级时得和全宿舍解释我每晚都叫你名字的原因了。不过那真是情丨色得很。”哈利说话时玩弄西弗勒斯长袍上的纽扣,他们的目光锁在对方身上。“每当我触摸自己,你的名字就会在我唇上滑落。如果你让我高兴的话,我大概会让你看看那段记忆。你喜欢那个吗?看我叫着你的名字高丨潮?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哈利每次重复他的名字就会慢慢缩进他们之间的距离,直到他的嘴唇离西弗勒斯的嘴唇只有一根头发的宽度。“哦,西弗勒斯。”哈利的唇贴上了他的唇。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切,甚至比他能想象到的更多(梅林,这些陈词滥调还能更老套吗?)。哈利的嘴唇柔软而坚定地移动着,又热又湿。哈利的舌滑过西弗勒斯的下唇,尝到他之前喝的葡萄酒的甜味。西弗勒斯呜咽着张开嘴,哈利的舌席卷而来,热烈地探索西弗勒斯的口腔,吮吸西弗勒斯的舌头。西弗勒斯呻丨吟着用双手抱住哈利的腰,把年轻人更紧地压向他。当他们的勃丨起互相挤压,哈利的呜咽回应了他的呻丨吟。“哦,西弗勒斯。”哈利后退一些,亲吻他的嘴角,一路亲吻到他的喉咙。“西弗勒斯,跟我回家。拜托,梅林,我想要你。我想要把我埋进你的身体,想要你在我身边,想要——妈的。”哈利推开了他,紧紧盯着他。“告诉我你是受。拜托告诉我你是受。”西弗勒斯没法说话,所以只是点了点头。“哦,感谢梅林。”
他回到西弗勒斯的脖子处,但是年长巫师趁机理了一下思路,挪开他的脖子。“等等。”哈利惊讶的瞬间,西弗勒斯从他身下滑开。“只是……等等,为什么知道我要过去会让你犯恶心?”
哈利垂下了头,叹了口气。“该死,我原本希望我们过一会儿再开始这个对话。”他的手抚摸着他的脸,环顾这个半暗的房间。“好吧,我觉得现在也可以。实话实说,没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在说些什么,波特?”
哈利自嘲地笑着,拿出西弗勒斯的魔杖。他接了出来,思考着它是什么时候从他手中滑落的,然后看见哈利开始摆弄他自己的魔杖。“我感到恶心,是因为我想到我爱的男人会认为我是个令人作呕的男同。我可以接受我是同性恋。我可以接受你是异性恋,而且离我遥不可及。我甚至可以接受你只把我当成我父亲的孩子,我习惯了。但是我无法忍受你认为我令人作呕。”
西弗勒斯呆站在原地。他需要一个冥想盆,需要把五分钟前的记忆从他脑中拎出来,然后一遍一遍地观察它。他需要确信他真的听到那些语句,那些坦白,那些这个男人刚才低语的一切。他的心脏停了下来,然后重新以不健康的速度跳动起来。哈利没有看着他,西弗勒斯浑身僵硬,无法移动。“但是你很年轻,你是救世之星,而我只是你的前任教授。”西弗勒斯喃喃地说,更多是对自己说,而不是对哈利说。
哈利挫败地挥了挥手,好像已经听过一百次类似的谈话。“是的,没错,你比我年长二十岁。当我还是个孩子,你对我很残忍。你曾是一个食死徒。你以为我没有想过我应该恨你的那些理由吗?”他叹息一声平息恼怒,他的语气变得柔软。“但是你勇敢而忠诚,当你愿意的时候你也很体贴。而且,”哈利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你在这些长袍下是该死的性感。”哈利叹了口气,低头看着他的魔杖,等待着,好像前两分钟没有发生过似的。
西弗勒斯很多年没有见过这样几近挫败的哈利。他在等待斧头落下,等待被西弗勒斯拒绝,并且当面嘲笑他幼稚的坦白。“我受审的那天——”西弗勒斯开口,绿眸试探地看着他。“当你站在所有人面前,向他们展示你的记忆,有关我的记忆,有关面对伏地魔,并且宣告我的忠诚与清白。然后你转身告诉他们,若是审判这样一个牺牲过的男人,那么这个世界便不值得拯救。”西弗勒斯深深呼吸,“我不知道从何时起我想要你,从何时起我看到你时看到的不再只是你的父亲。我不允许自己去想那些事情。那些对我而言太过奢侈。但是那天,那天我知道了,我深爱你。”
哈利只花了几秒钟就理解了他的话,他拉近西弗勒斯。他们之间的距离在一个灵魂之吻中化为虚无。“带我回家,哈利。”几分钟后,西弗勒斯低语,“带我回家,让我属于你。”
后来,当西弗勒斯筋疲力尽但是心满意足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