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先生且息怒。若猜错了,烦请先生告诉我是什么毫。”
深吸口气,认知到这松雪真冬细胳膊细腿绝无可能打得过松雪融野后,真冬放弃斗争。
“就是小狼毫,不长不短,勾线正好,蓄墨不多也不少。”
融野感慨:“趁手的小狼毫委实重要,先生有福。”
先生有福,但先生已没了脾气。
“二位,水来了。”
“有劳。”廊上两人异口同声。
送饭烧水的姑娘来去匆匆,毫不拖沓,这边搁了洗漱用具和早斋,那边也收拾好了碗筷及二人待洗的衣物。
“您束发仍不用我们来?”
“嗯,不必麻烦。”融野笑道。
“好嘞。”姑娘又看向真冬:“您呢?”
“多谢,不必了。”真冬亦笑道。
“您二位束发一致,俊俏得却不在一处,各有姿色,着实润眼,说上几句田舍女儿也能延年益寿。”
互瞅一眼,不够,又两厢打量一遍,二人同时点首:“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