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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了点甜酒,解了保暖的半缠,身体自然而然地蠕动进它的归宿。一个人时真冬沾枕即睡,但两个人就说不定了。
松雪融野踩着她将睡未睡的点拱进被窝,“冬冬,你最要好的朋友来了。”
看来今后有段时间都要听她把这句挂嘴边念叨了。
“你不是不爱歇中觉么。”
“我不睡,就陪你睡。”
“那你把手从我奶头上拿开,再搓我就踹你。”
“啊——失敬!”
手太过自觉地摸了上去,融野懊丧不已,遂引身而退,只坐在被褥边守望真冬的背影,“我不会再摸你的胸了,冬冬。我是你最要好的朋友,所以不会再摸了。”
她的冬冬半个字没听见她的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