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操这个心,如此我会安心点,冬冬。”
又是她所谓的“遵从自己的心”。
点点头以示理解,真冬放她入汤室,“襦袢我会拿来,你先洗。”
“嗯呢,冬冬。”
春夜里,闷得慌,走在缘廊上,真冬倏然想喝酒。
寝屋内外已各铺一床被褥,跨过去,真冬翻出襦袢——说好听点是穿久了很贴身的襦袢,说得不好听就是反复洗涤捶打过后的一匹尚能蔽体的布。
头回留她过夜,她也是头回提出要留下。
“没备新的,介意的话可不穿。”
闻了闻,融野羞答答地笑道:“是冬冬的味道,我恨不能带回家一套。”
“你有病!”真冬跳起来破口大骂。
眨眨眼,融野歪头:“我是有的,你不也知道么冬冬。”
原是这松雪真冬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