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那处你看得多,画得也好。”
还真就不哭了。
手背揩眼,气且没喘匀,松雪融野专心品鉴起了女阴图。
“我画得不好,本想央你指教指教。”说着话,真冬收画进袖,“但你既然说我画得好,那就算了吧。”
想看又怕被耻笑,融野软下声来:“冬冬,你坏透了。”
“是吧,你也不是头一天认识我。”
坐正身子,真冬开始盘问来龙去脉,方知年前的御前比试她虽输了,却并非因此难过得快要死掉了。
“是她不要脸,是她讨的画,跟你有甚么关系,你倒先没脸出门了。”
“她讨就讨吧,干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喊得那么大声!”
真冬双眉上挑:“怎地,你不欢喜?”
“我——”
一句话问住了憨瓜,你看她又蒙上被子,缩进龟壳里不愿出来。
那个纪州佬在御前不选她的画,后又在御前讨要她的画。听松雪融野的意思是这事让她下不来台,丢了好大的脸,难过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若因比试输了才不痛快,真冬想,自己反而知道该如何出言安慰。
“我,欢喜得很……”
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