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自己皮糙肉厚。你要都是皮糙肉厚,要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姜希婕憋着笑,“那我要是夸自己,也不好厚着脸皮说自己肌若凝脂。岂不是只能说自己是油光水滑?”“油光水滑的,那是貂。”“也未必就是貂啊,也可以是熊。”“有你这么又瘦又漂亮的熊吗?麝,獾,狍,貉,你怎么不选其中之一啊?”“你还非得说我是畜生了哦?”“是你自己说的啊,你忘了当时你自己说I am the beast的。”
两个人丝毫不觉得在如此法事庄严场合咬耳根子有何不妥,一齐沉溺于此。然而方丈念诵完毕,下人们把买的鲤鱼都拿了上来,众人才循礼各取一只放生太湖中。王霁月放了手里的鱼,扭头看着姜希婕还蹲在岸边,看着被火光照亮的一小片水域。“看什么呢?”“我在想,这鱼今日游走了。天亮若是又被打渔的给捕上来,岂不是怪倒霉的。”王霁月笑了笑,背后却传来施氏的声音,
“那便是它命中注定如此,不可违逆。”
姜希婕觉得这不可违逆的无效放生颇有些伤感,但是更不可违逆命中注定的是,她回到上海的时候,还真的病了。简单一场风寒而已,就是老打喷嚏,颇让人苦恼。奈何该打的就是要打,风寒只能等它自己疏散。王霁月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