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华北,山西,东北,她傅家都吃得开。假如人从东北或者蒙古来了,送到山西或者华北,她都能负责处理。”姜希泽拿着一根烟,坐在位子上和端着咖啡的王浩蓬聊天,“我总觉得不太好。我总担心她靠那人太近了,会赤化。”姜希泽点头,“我听说北平那边大学里面很多学生都开始有这种倾向。是不太好。但是现在还是以狙击□□为主。这些事就留给阎锡山张学良吧。或者留给戴雨农!”
姜希泽每次说到这个就气吼吼的。王浩蓬一笑,“哥哥,你就这么不喜欢你那个师弟?”说起来戴笠可是比姜希泽大十岁,可到底是黄埔的师弟。姜希泽不知道到底是出于嫉妒,还是鄙视,还是恶心戴笠早年间通过个人关系而攀上了委员长,总之就是不喜欢他。“你知道他去年干的事?”“什么事?”“哼,搞了个十几个人的小团体,干着你我干的事!”
王浩蓬颇觉得这位哥们像一只猛虎,受不了别人到了他的地盘做事。现在老虎都呲牙了,眼看要咬人。
但是下一秒姜希泽又笑了,笑得很诡异,“不过也好。脏手的事情他去干好了。”
即便他愿意做一些被爷爷看不起的事情,他也要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去做—不管是真君子还是真小人。
“说到你,”姜希泽正对着王浩蓬道,“你对我那小姨子,”“哥哥,”王浩蓬打断他,“我可是新丧,断不敢这个时候谈什么娶妻的事情。”姜希泽点点头,“本来我岳母还打算去亲自给伯母吊丧的,可惜病了未能成行。我那小姨子还是很喜欢你的,你好歹把握住机会,千万不要辜负了人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