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话里的缺漏和不对,她知道这样的话是要被人骂被人打被人刨祖坟的,可是她又的确这么想,而且面前听她说话的人是姜希婕,她对她毫无戒备,也希望对她坦诚:“若能找到不打的解决方式便不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王霁月说的小声,靠得又紧,姜希婕在她靠过来的时候心就软了,此刻听闻这样的话也没打算把尖牙力爪露出来—她的尖牙都是给别人的,给王霁月的是最柔软的胸腹:“你这些话,说给我倒行,千万不能说出去,说出去,明天烧的只怕不是日货,就是你了。”“这话说的,那我明天要是被烧了,岂不是全怪你。肯定只有你会出卖我。”
姜希婕心里忽然觉得一阵酸涩,好像王霁月冤枉了她似的。眼泪一下子不争气的装满眼眶,鼻子也酸了,这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毕竟是爱她,因为爱的存在,心就无法硬起来。她想转过身去微笑,开玩笑说什么出卖王霁月的代价必须多高,可是她不能;她想负气的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可是她不能。她的满心言语满心爱意,并不能如实表达,像王霁月好几次无比认真的问她,你怎么哭了,她只能摇摇头说,别问了。
只是王霁月为何又能那么自然的真的就不问呢?也许你问了我也不能回答你,只是徒增我的痛苦。可是我想你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