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在能占便宜的时候王婵月从来不会放过机会,傅仪恒也不阻止她;如若信了她,便是承认了这一段孽缘本是天注定,爱上自己,是王婵月与生俱来的天赋。
但无论她怎么想,都遮不去一抹哀伤。
王婵月在傅仪恒这里赖够了,只好又讪讪回去。走出门去,身体虽然还是那么温暖,北风却也相对的显得更冷了。没有你,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知道总是有必须要离开的那一刻,那就尽我所能留在你身边多一点。现在离开你假如可以让我以后和你相守的更漫长,那我愿意,即便它是这样寒冷。思念和向往的火在心里燃烧,支持我一直一直往前走。
即便已经无药可救无计可施,王婵月也不曾让这团火熄灭。
回寝室的路上,不断不断听到有人或者絮絮叨叨或者慷慨激昂的说着国民政府想和日本人如何如何设置所谓“中立区”的说法,直言这就是出卖热河和东北主权,只等着哪天直接把华北一样的拱手送人。他们或者显得很忧虑,或者显得很愤怒,还有人在大声宣扬着同样会招来注目的共产主义理论,什么当今的国民政府不可靠,就是一个卖国政府,我们要去推翻它云云。王婵月在协和算是极度低调,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家里的背景—当然这样的背景在华北似乎也没什么用。于是自然没有收到姜希婕那样让人尴尬的待遇。她显得既不是很进步也不是很保守,固然有一个很愤慨的立场,却没有很迅速的行动,所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