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对了,王霁月呢?”
啊,生活就是怕什么来什么,这种事上,本来就不存在墨菲定律,她要问的,旁人也都会这样问而已。
“她去香港了。”“哦?她还真的去了呀。我还以为她不会呢。不过去了也好,她适合做一些学术的东西。”“是吗。。。也好。”“不过她这一走,你就不开心了。” Kitterlin笑着接过咖啡,放下不喝专等晾凉,然后分外悠闲的看着姜希婕,“呵,你也看出来了。”
她原以为这事应该没有人知道的,后来某天回忆泛滥中,无端想起Kitterlin曾说的话来,感觉她应该是知道的。甚至感觉Kitterlin和自己是同一类人。直觉亲近,也就无所谓什么风言风语之类,这个女人不是这样的人。
“你像丢了魂似的。瞎了眼的才看不出来。别人无非猜不到你是丢了什么罢了。”姜希婕苦笑摇头,不愿再讲。Kitterlin也只好由了她,说起别的话题来。两个人其实从最开始相识时就有很多话讲,Kitterlin始终欣赏王霁月的逻辑能力,但是聊天,还是姜希婕这样的聪明鬼比较合适。机灵,好奇心重,富有一定的攻击性,才是聊天的好伴侣。太谨小慎微的,不如去相亲。
姜希婕问她去过香港没有,Kitterlin点头,“我曾经路过好几次。没有呆很久。感觉是很棒的地方。很有意思的城市。英国的殖民地和满清的属地,文化很冲突,冲突的很有美感。”她看一眼姜希婕,呷一口咖啡,甚是满意的点头,然后说:“我知道你想听些好话安心,其实不必,从上海到香港,你都不必担心,王霁月是很有能力的。你要担忧的是自己的心。”
“是啊,我只需要担心我自己。不过我自己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一切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