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无能之辈,可你非要说他们会照顾病人,特别是一个小腿骨折生活不便的中年男子—那姜希峻更合适,姜希婕又不是熬药煲汤的圣手,来干嘛?
前日她已经差人送了花和补品去,花束附了卡片,亲手写着不敢打搅祝早日康复之类。现在人来了,换她忐忑不安了—万一花还在,被姜希婕知道自己在广州怎么办?虽然只有几天就要回香港了,万一她真的找来怎么办?
转念一想,要真不来怎么办?是要当她不知道呢,还是要当她真的已经心灰意冷呢?
若你对我还有挂念,为什么不来信呢?我分明给你去了回信,你知道我是谨慎的人,为何不给我一个试探的答案,让我可以继续?她也知道自己这么想简直禽兽不如,俨然一副畜生德性。可她没有勇气,她惯于让一项充满勇气的姜希婕来带领她。
你也是会累的吧,你也累了。
以前我猜那是爱,这也许也应该是爱。后来我想,这难道真的是爱?好像触犯什么了不得的禁忌似的,不敢握住你伸过来的手,好像会有几千度一样。握住你我担心我会烫伤,看一眼你也许我就会灼伤。于是我逃开了,逃得好远,逃得仓皇。逃了才知道没有了你,我连温暖都失去。香港气候那般炎热,走在太阳底下我却觉得自己一身又一身出的尽是冷汗,因为你不在我身边,我体内只有寒气。她像个不知为何良心发现猛然戒断吗啡针的瘾君子,被不曾预料的戒断症状折磨的要死要活,终于知道要戒还是得慢慢来。
可是你真的要戒吗?等到你回去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