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于世,时不时还很痒—只要想到你,遍体便是又痒又痛无法忍受。她很恨,恨傅仪恒为了欺骗自己,一边对自己亲密无间一边暗地里就把自己的逃亡安排好了;恨傅仪恒非要制造这样一种前后的对比让自己憎恨她;最恨的是,即便如此,犹如被抛弃的她还是想要回到傅仪恒身边去。
原来是之前太爱了,一朝得志心满意足。太渴望的东西一时被满足又一时被夺去,哪知道已经成瘾,又惯于忍耐,这欲望是无论如何不会熄灭的了。她等了一次,经历过一番天上地下的快乐和痛苦,又何妨再等第二次。她已经相信傅仪恒会给她回应,她也有五五分的概率能成功。
当日抵达,因为不知道王霁月住在哪里,兄妹二人便现在旅店歇下。王浩宁立刻出去打听,王婵月也就乖乖呆在旅店里稍加洗漱—想也知道,万一蓬头垢面就去见了姐姐那可少不了一顿训斥。她现如今分明是私奔不成又被撵回来了,整体立场弱势。谁知黄昏时分,王浩宁回来了,王婵月倚着窗口正因为思念傅仪恒又哭的梨花带雨,也不避讳的回头—在哥哥面前哭了快一个月了—哪知道后面跟着她那两位为她担惊受怕的姐姐。
她见姜希婕一脸惋惜,看着自己的样子一脸的心疼,而她姐姐呢,又是恼又是怜,简直要成怒,却又骂不出来,气哼哼的把包往姜希婕手里一扔,走到她面前,先不说话,伸手把窗子关了,然后才没好气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这可是十二月!是武汉!不是广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