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求,现在没了。只要能保留现在这样,就够了。”
王霁月从背后伸手揽着她的肩膀,“日子总要往前过。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时间都不会停留在这里的。”“就像是嘉陵江往东流,汇进长江,直到入海。”“是啊,我们就是这江上一叶小舟,逆水行舟也可以,顺水行舟也可以,就是不能停留在一个地方。”
王霁月不是不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但她也没有办法,王婵月尚且不能拿着枪指着傅仪恒不许她如何如何,自己又能做什么?有时候你只能等待她出什么事,然后去扶住因为这件事而要倒下的那个人,让她不至于太过痛苦而一蹶不振。她能够理解自己去香港时姜希泽对姜希婕的态度,现在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
我自然不能干涉你,也干涉不来。我只能在你哭的时候给你准备好肩膀,在你笑得时候为你高兴。假如还有机会叫你明白些道理,那就更好了。
姐妹俩看了好一会月亮,不时姜希婕非要跑来破坏气氛,再不时傅仪恒回来了。她走路的姿势都透着岁月带给她的风情和气质,像香气十足的香料,谁也盖不住。
后来王婵月尽量不去想这些身影,因为一想她就觉得有一股烧的人疼得无法忍耐的火焰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尖,直将她整个人吞没。她想当作自己已经死过一次,并且在这次死亡中,前半生的王婵月已经永远的死了。她所有的不过是后半生。
后来回望的这抗战最艰苦的一年多,她们四个反倒过的挺幸福的,至少在她们自己看来是这样。王霁月和姜希婕的工作固然让人一个头三个大,但总归能做下去,哪怕付出了越加惨烈的代价,能救一些算一些。而且因为有了美国的援助,姜希婕的工作倒还比以前好做了一些。至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