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摔成这样,带去的便当也被别人吃掉了,不算太惨。”说到便当——我腾地站起来,便当盒还没洗呢!
我急忙上楼从包里拿出便当盒,去厨房把它刷洗干净。正当我洗洗刷刷的时候,健司突然开口:
“妈妈今天中午打电话来说房子修好了,开学前你就能搬回去。”
“妈妈?哪个?”我第一反应是我的继母,健司面露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强调:“我们的妈妈。”
“喔……”与其说是我们的妈妈,不如说是健司一个人的妈妈。自从健司在和丰玉的比赛中受伤后,我妈天天打电话来询问,至于我和了一?好像早就抛之脑后了。
了一曾打电话向我抱怨过,我都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但是一想起她曾是一个高中就不顾家人反对和男友私奔的个性少女,我也就释怀了。毕竟健司是她和爸爸定情后的产物,是十多年未见面的长子,对健司的关心更多一些是可以理解的。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定下去广岛的日程后,我就一心挂在牧绅一身上,连家里的白蚁是否除干净都忘了关心。
我们母女彼此彼此。
然而我总感觉有些不对。
妈妈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呢?
继母晚上去参加同学聚会,爸爸说有应酬,所以晚上只有我和健司在家。
“出去吃?”我想起上次和花形一起吃的那顿凄凉的夜宵,劳累了一天,我想吃些热量高的东西。
健司拉开冰箱看了看,同意了我外食的建议。我们两个换好了衣服,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鞋柜中属于我的那一层里,有一双白色的皮质拖鞋,鞋跟是黑色的,看上去小巧精致。
藤真家的鞋柜是推拉式的,这双鞋放在远离推拉门的一边,在我的运动鞋旁边,因为今天脚有些痛,所以我才会想起换成运动鞋,否则我是不会发现有这样一双鞋的。
这个家里只有两个人可能穿这种鞋,一个是我,一个是继母。我很确定自己没有这样的鞋,而对于继母来说,这双鞋有些小。于是我问健司:“这鞋是谁的?”
健司正低头系鞋带,他瞟了一眼我手里的小拖鞋,一脸莫名其妙:“不是你的吗?”
“我不穿这种鞋的啊,是不是阿姨的?”我把鞋递给他,健司拿在手里看了看,表情很疑惑:“妈妈的鞋没有这么小。”
继母的尺寸我知道,以前爸爸为了培养我们的感情,拜托继母陪我买过鞋子,她的鞋码比我大。听完健司的回答,我蹬掉运动鞋,试穿了一下这双拖鞋——
小了,不是我的尺寸。我的脚跟甚至不能完整的踩在鞋上。
“不是你的吗?”
健司看看鞋又看看我:“该不是你买了以后忘记了吧?”
“我怎么会买自己穿不了的鞋呢?而且你看——”我把鞋竖起来,让他看脚床上凸起的商标——那是一个有名的奢侈品牌,主打贵妇路线。
“这种妈妈级的东西我怎么会买啊?”
健司的眉头渐紧,他拿起另一只鞋子,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研究着,一时之间我们都没有说话,一股异样的感觉逐渐蔓延。
“我记得——上一次穿运动鞋是在去广岛前的早上,我和你出门散步的时候穿的,第二天我们就走了……”我拿起自己的运动鞋,鞋面很干净,凑近闻了闻还有一股漂□□的味道。
有人帮我刷过鞋。
绝对不是继母,我特意强调过我的东西自己会整理清洁,她是不会随意动我的东西的。
也就是说,在我和健司去广岛的那段时间里,有一个人来到家里,帮我刷了我的运动鞋,然后把她的拖鞋放在了鞋柜里。
我和健司都没有说话。他盯着鞋子看了一会儿,把我手里那只拿过来,然后整整齐齐的放入鞋柜里。
“走吧。”他径直出了门,站在门外等我。我愣了一下,跟了上去。
健司带我去附近的家庭餐馆吃饭,我点了牛排套餐,他点了猪排饭。吃饭的时候我几次想问关于那双鞋的事情,我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可是都被健司巧妙的避开了。吃完正餐,他又点了甜品和冰淇淋,见他脸色不好,我便不再发问,埋头苦吃起来。
我们一直待到晚上九点才回家,路上健司一反常态的走在我旁边,步子迈得格外小。
“你这是怎么了?从下午的时候就怪怪的。”我很不习惯他这副模样,便问他。
“……没什么。”健司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