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里子是怎么想的,可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我只好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也低头猛吃。
“好啦好啦,再讲下去麻里子会哭耶!你们最近有没有看电影啊?有一部……”
见园子又开始逗弄麻里子,松下及时打住这个令当事人不知所措的话题,转而讨论起最近上映的恐怖电影,聊着聊着话题拐到了灵魂出窍上。大家开始挨个讲述与之有关的经历,第一个讲的是木藤:
“我上高中二年级的时候,同校有个女生遭遇了非常严重的事故,陷入了昏迷中,她的朋友和我同班,每天都去看她,还给她读自己写的小说,后来听那个朋友说,女生醒过来后还问她故事的结局是什么呢,真是神奇……对了,阿牧也去探望过她吧?那个女生,我记得叫藤原吧。”
一听到开头我就知道说的是莉央,只是没想到阿牧也去探望过他。
“啊,对,我也去过。”阿牧第三次转头看我,我们坐在同一排,所以他回头的动作幅度很大,对面的女生们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来。
“我以为我这张脸你已经看厌了。”
没好气的撂下一句,阿牧把头转了回去。
“呃、二年级县大会结束后,就是和翔阳的决赛之后,我去医院看望藤原,走之前感觉房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
“什么东西?”松下紧张的问。
“唔、可能是我太累了所以产生了幻觉吧,感觉病床上坐着一个女孩,在和我挥手拜拜……”说着阿牧做了个挥手的动作。
“诶诶?!那不就是幽灵吗?”松下一惊一乍的问,阿牧摇摇头。
“应该不是,没有那么阴森,只是好像——该怎么形容呢?”他摸了摸下巴,斟酌着措辞。“好像藤原就坐在那里和我说再见,那种感觉。”
“呜哇——明明很恐怖却听出了温馨的味道呢!”松下拍拍手,笑道。
接下来是我。
“我妹妹有段时间因为事故陷入昏迷,去看她的时候我说了一些过分的话,等她痊愈后对我一直很冷淡,后来才知道那时候说的话她都听到了,一直怀恨在心。为了向她赔罪,我只好写了二十页的道歉信给她。”
平淡的讲述结束后,不只是阿牧,连一志都扭过头看我,两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想笑但不敢笑的扭曲表情。
写悔过书是在上大学之后。和莉央通话时她提到当年我探望她时说过的话,表示当时非常伤心和愤怒。我也很内疚,就手写了道歉信寄给她。
“被朋友看到后好一顿嘲笑。”
这是她的读后感。那位嘲笑她的朋友和她同样在纽约大学读书,年纪比我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