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亲学习完了之后就去“嗯嗯”,然后洗澡,洗完澡了她也不会在灯下做女红或者读书写字,在这种环境下做那些伤眼睛到极点!她这辈子可没有眼镜可戴,所以通常洗完澡,再听杏儿和桃儿说说八卦,交流交流感情,她就睡了,现在已是黄昏,已经养成习惯的身体又想“嗯嗯”了咳,总之,古代的事情她亲娘比她更清楚,她这只现代小菜鸟还是继续努力成长吧。
不过洗澡的时候云素菲却从桃儿那里听到了惊人的消息,是的,杏儿年纪小却体贴稳妥,一直都把她照顾的很好,加上刘嬷嬷,照顾她也够了,桃儿外向,又心细,常常能从外面得到些小道消息,而且准确性极高,放抗战时代几乎是天生的情报头子,所以云素菲让她主外,现在,她得到了回报,那就是,南边据说闹起了天花!
当然,很快云素菲就平静了下来,她家住京都,北边儿,南边的天花闹不到她这里来,洗洗睡吧,不过她还是留了个心眼,天花可是要人命的病,就算她的身体现在养得很好也是小孩子,看来还是想法子做点准备的好。。。。。。
这厢,花氏端坐在榻上,亲切的问刘嬷嬷:“嬷嬷,你来我们这几年了?”
刘嬷嬷敦厚的笑道:“回主子,五年了。”
花氏满意的点点头,这也是她看中刘嬷嬷的原因,刘嬷嬷虽然对自己的女儿堪称忠诚到一定境界,而且做事情麻利,对外厚道,可是也不失精明,心也细,偏偏又张了张憨厚的脸,在府里人缘一向不错,所以自己也对刘嬷嬷放心的很。
“是这样的,”花氏的脸上带出一些伤感,“嬷嬷都到我们这里五年了,想必也知道,我本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若不是父亲获罪,指不定我的女儿现在就成了大户人家的小姐了,可偏偏她现在是个庶女!嬷嬷瞧瞧那些庶女们,除了受宠的,即使是国公爷家的女儿出嫁也未必有份产业,不过是几张银票就打发了罢了,可是老爷现在对我们母女俩不喜,夫人攒嫁妆也是攒大姑娘二姑娘的嫁妆,可怜我的菲儿,将来出嫁连份产业都没有,又有什么脸面呢?在婆家挺不直腰的媳妇,也就是受欺凌的命罢了。”说着,花氏哀哀的哭泣起来。
刘嬷嬷本就将云素菲当命一般的疼,若是云素菲有什么不好,那简直就是在挖刘嬷嬷的心肺,所以在花氏说完之后,刘嬷嬷也是心中哀戚,眼圈也红了起来,只觉得她的姑娘可怜至极。
“所以嬷嬷,我琢磨着还是偷偷地给姑娘攒下笔产业比较好,这样将来她总不至于抬不起头来,刚好我娘家被抄的时候,我奶嬷嬷留了个心眼,偷偷往我的肚兜夹层里塞了几张银票,我这些年来一直没动过那笔钱,所以我现在身上还有一千两银子,我想着用这笔钱偷偷的做点生意,好歹也给我儿弄点体面的嫁妆。”花氏这么说道,其实她这么说还是有所保留,其实她身上共有三千两银子,在这个十两银子等于一两金子,一两金子等于现代的一万块,可是因为物价低,一两金子就能让一个五口之家过一年有菜有肉的日子还绰绰有余,所以那三千两银子就等于三百万,花氏的父亲是寒门出生,可是一个女儿就有这样一笔私房,而现在朝廷一个一品官员,一年也不过是八十两银子,可见花氏的父亲因贪污罪入狱真的不冤。
刘嬷嬷郑重的应是,花氏就把一千两都给了刘嬷嬷。
作者有话要说:
5天花
“是,只要姑娘能过得好,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刘嬷嬷拿着银票坚定的说道。
“好,我记得嬷嬷最近得了夫人的恩典,允许嬷嬷回老家探亲,是吧?”刘嬷嬷点头应是。
“我记得嬷嬷的老家是京城旁边的合阳城附属的刘家镇,那里不是京城,地应该也便宜些,所以我想着,嬷嬷就在那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要卖的宅子、庄子、铺子,然后买下来,最好能买一个庄子下来,再买个铺子,我想着,民以食为天,庄子里种粮食,铺子就开粮铺,再用钱买几个人,调教调教来管庄子和铺子,铺子里面再卖些小点心,既不显眼,也有的钱赚,如何?”花氏看着刘嬷嬷问。说实话,在这个人口没后世那么多,而且还没有炒地皮的地方,一千两确实能买到不少地了。
刘嬷嬷果然是个会办事的,一个月后,她回来的时候,递给了花氏几张纸,正是房契和地契,一个十顷的庄子,原来的主人家即将去南州,所以就便宜卖了,还有一个合阳城里的两层铺子,后面带了一个小院子,总共也不过花了八百两,还有一百两被刘嬷嬷拿来买了三户人家,都是身体健壮的,一户三口人家,那家的男人原本是秀才,不过得罪了一个官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