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可是一门大学问啊?”
淳于香道:“你用来调(和谐)戏良家妇女的打油诗都比我好上万倍,还笑话我?”
司酒道:“我何时做过那种艳诗?”
淳于香道:“少妇美姑娘亦美,谁更美一头雾水,不过皆因一张嘴,不怕女人不出(和谐)轨”
说完众人哄堂大笑,皆不言而喻的看着下流的赫连司酒,唯有赫连司酒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写过这样一首诗了?多么让人心疼的觉悟,居然还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写出这么火辣的诗?他忍不住幻想,那么自己要是再大胆一点是不是意味着,想到这儿,赫连司酒止不住的一个劲儿瞟着淳于香心里将早已扔掉的如意算盘,重新捡出来轻轻拨打着。
淳于香突然想到她老爹经常对她说的一句至理名言,“摧毁敌人,先要会整,不但要会整,其中还要忍!”现在想来也不全是废话,半真半假!
离公子撤出人群,身边跟着的一个白面粉人细声细语的道:“公子爷,这淳于小姐的琴艺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啊?”
离公子笑道:“你懂什么,智者见智,仁者见仁!”
粉面小人极尽讨好道:“公子说的是”
寿辰在这轰轰烈烈的喧闹声中贴近尾声,离公子刚走,轩辕君北便消失了,美男走完了,赫连司酒无疑成了众矢之的,众花季少女成群结队的对他狂轰滥炸,淳于香识相的见死不救,夏侯夕拖走了自家小妹夏侯美,赫连司棋被很多莫名其妙的公子哥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着,就是没有勇气拉下面巾,怕的是这些个男人看到她的本尊都争先恐后的玩起跳河比赛那就太造孽了
第二天一大早
淳于香一边在后院遛鸟一边在想她老爹交给她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