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香摸着下巴,一副痞子样,“怎样?天然针灸的滋味儿好不好?”
突然淳于府灯火辉煌,一片火光朝这边赶来,想必是惊动府里护院的打手了,好快啊,淳于府还真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乖顺啊,接着那个黑衣人忍痛道:“我烧柴去了,后会有期!”于是咻的一声不见了!
淳于香还是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兄台你真是搞笑,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也能这样说?淳于府的下人们纷纷闻声赶了过来,管家福伯一脸急切的走到淳于香身边道:“大小姐,没事吧?方才听到这边有动静,是不是来了刺客?”
淳于香毫不在乎的笑了笑道:“今天打草惊蛇了,他近期应该是不会来骚扰我们的,放心吧”
福伯仍是担忧的道:“那这事儿,要不要告诉老爷?”
“不用了,我先查查他来的用意,你们回去吧,以后脑子放机灵点,若方才他有意取我性命,若我乃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你们这个速度赶过来,也就能够替我收尸!”
“是,大小姐!”下人们举着火把,都埋头受着训斥皆异口同声的回道。
淳于香眼底有寒气涌动,屏退了下人们,心里开始擂鼓,照这个样子看来,是谁想来探淳于府的虚实了,终是开始蠢蠢欲动了。
刚才跑掉的那个刺客此刻正蹲在轩辕府的茅坑上,一脸悔恨,妈的,还说,淳于府就是个软鳖,闭着眼也能神出鬼没,刚才去,妈的要不是自己跑得快,现在都排队投胎去了,最可恶的是,淳于府那个变态的娘们,居然他么的,在院子下面种了一片的仙人掌,仙人掌啊?不怎麽好看就算了,肉嘟嘟的身体,还一节一节的,每一节虽只有一个巴掌大小。但上面都是一根根尖尖的刺啊,也不知道那个女的啥爱好啊?哎呦妈的疼死我了!
任务失败就算了,还搞得自己长了一身的针眼儿,一会儿该怎么给上头交代呢?算了,就说淳于府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淳于小姐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个变态,肯定是,那么可以想象淳于小姐,也是个平淡丑陋,浑身爬满刺的仙人掌,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判定她不会武功,不然也不会白白的看着自己溜掉啊?
黑衣刺客走出茅房后直接跑去书房了,推门进去后,轩辕君北正在纸上写着什么,头也没抬的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刺客垂首战战兢兢道:“公子,属下查看了一番并无什么收获”
“试了她的身手没有?”
“试了,不会!”
轩辕君北停下笔,斜倚在靠椅上,扬起长睫,眼中射出复杂又犀利光芒,书房中的空气沉淀着万年不变的静谧,凝神看了刺客片刻,那眼神中似乎带有一点猜疑的意味,倏尔嘴角又扬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那阴冷的模样让刺客身上的汗毛孔都关闭了,只得冷汗狂流,关键时刻,一定要挺住,刺客心里默念,半响后,轩辕君北又埋下头口气不咸不淡的道:“你出去吧”
“是”刺客赶紧遁了
烛光跳跃,轩辕君北在纸上又写了三个字,淳于香,并用毛笔将这这三个字圈了起来,她真的不会武功么?难道是我多虑了?如果她会,那么她们淳于家苦心隐藏的那份势力究竟是何用意?第二天
淳于香一大早便去了福源客栈,她纱巾遮面的坐在福源客栈的雅间里等人,一脸严肃,打了个哈欠后,继续严肃,老爹说过对待下属要严肃,庄重严肃才具有忽悠的本质,而氛围暗淡可以产生庄严的气氛,淳于香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这老天今天要哭要哭的样子,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突然一个人影闪现在淳于香跟前,然后立刻单漆跪地抱拳行礼道:“见过总使!”
淳于香吓了一跳,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跪在地上约莫二三十岁模样清秀的青年道:“坐!”
老爹说,越是要装的神秘,就越要少说话,时刻板着脸,让人看不出的你的喜怒,又或者喜怒无常,但淳于香觉得喜怒无常要求的演技实在太高了,说着说着突然间就要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又或者属下正在禀报喜事,自己却一脸痛苦痛哭流涕就像死的是自己的初恋般绝望,这种精神分裂的事情只有他才干的出来,自己真是望尘莫及,还不如版个脸来的容易些。
看着对面这位年岁不过20的女子,面无表情一副老练的样子,清水心里对她的猜测不下百种。
淳于香又喝了些茶后,才幽幽道:“你就是清水?”
年轻男子面色沉重,庄严肃穆的道:“正是属下!”看着头头都一副宝气庄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