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偶尔有一两只乌鸦麻雀的飞过,反而让人心里更觉孤寂。
泰娇娇回头望了下来路,雪纷纷扬扬的不知何时又开始下了起来,把所有的掩埋。那条本就十分狭窄的小土路,已经跟周围的一切混为一谈。
她,回不去了。
这山比泰娇娇想象的要深,要大,也并没有那样的荒凉。
此时已经不能骑马了,江鹤一只手牵着马,一只手半扶半饱着泰娇娇。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曲折的山路上,咯吱咯吱的踩着新鲜的雪花走着。
望着眼前突然而至的豁然开朗,还有一阵阵的欢快的呼喊,泰娇娇下意识的往江鹤的怀里缩了缩。如今,这个凶神恶煞的大胡子是她唯一的依靠。之余她,他是继父皇之后的另外一个温暖的鸟巢,他就是她的鸟妈妈。
一群半大小子跑了过来,可以看到远处也有人急急忙忙的往这边赶。一个个的兴高采烈,七嘴八舌。
“寨主这次出去时间可不短。”
“孔先生早就让我们在这里等着寨主了。”
“寨主寨主,你教我的那套功夫我已经练好了,不信你看看。”
“寨主,我们的牛冻死一头,所以大家伙给宰了,正等着你回来吃肉呢。”
“寨主,老夫人前日个又把江松打了。”
“……”
最后终于有个眼尖的姑娘发现了泰娇娇,一双眼睛满是敌意的盯着她,撅着嘴巴对江鹤道:“寨主,这个是什么东西?”
生平第一次被人说成是‘什么东西’,泰娇娇一双眼睛当即就不满的睨了过去。被皇帝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小公主,只她那么轻描淡写的看你一眼,你就觉得自己低到了泥巴地里,还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安。
发声的姑娘叫杏花,想是劳作的有些多,皮肤有些粗黑,不过眉眼生的倒是清秀靓丽。此时穿着一身干净的梅红衫子,颇有些姿色。只是这个人对泰娇娇有些不喜。被泰娇娇的眼神惊到,但随即对她更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