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饮酒作乐。那些对母后的悼念追忆却丝毫没有阻碍父皇享用年轻美貌的美人儿。
她渐渐的懂得,为何美丽温柔又端庄大方的母后会总是郁郁寡欢,为何会抑郁而终。为何每每见她通透聪慧都要长长的叹息,摸着她的小脸忧心忡忡+的道‘女孩儿家,要没心没肺傻乎乎的才好呢’。
身边突然喧闹起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寨主,快些掀起盖头来。”
“哎呀,将军的脸红了,这可真是稀奇啊。”
“嘿嘿嘿,将军现在就走不动道儿了,那一会儿洞房花烛的时候到底还行不行,别被恼羞成怒的新娘子给踢出房去,哈哈哈。”
眼前一亮,娇娇环视四周,都是些张口结舌呆愣住的熟悉的陌生的面孔,她不动声色的垂下眸子。新娘子,只要装娇羞扮老实就行了。
良久终有人把掉下的下巴按回去,那以前没见过娇娇的大汉咂咂嘴巴道:“怪道把将军迷得这个样子,火急火燎的就要成亲,一刻都等不及,原来是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小娘子。”
江鹤也收回了那狼一样凝在娇娇身上的眼神,黑着脸开始驱赶看热闹的人群。一言不发,没得商量,丝毫不理会那喧闹央求的嬉笑怒骂。
他有些后悔让这些人跟着他进来,看到了她这本该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娇媚。
新房里终于安静,江鹤手脚有些不知该往哪里放。站在门边有些举措不安的望着她,那娇娇悄悄坐在他的炕头地小娇娘,真的嫁给他了?
他人其实长得英俊明朗,以前是被一脸大胡子挡着,后来更是刻意晒得黑黑的。加上他身高体长,壮硕魁健,气势凛然。每次人都会忽略他的长相,反而是被他那气魄所震慑。
此时穿着一身大红的新郎锦袍,上面还绣了紧致的花纹花边。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带着金冠,插着玉簪。倒有了些当年在望京城鲜衣怒马的矜贵与俊美。那双平日里总是寒光幽暗的眸子里满是柔情与喜悦。哦,原来他竟有双漂亮的凤眸。
娇娇被他看的羞恼,双手拄着炕沿儿一蹦就跳了下来,坐在那新打的还冒着亮光的太师椅上娇滴滴的支使他道:“去打盆水来,这口上的胭脂腻死个人,脸上的□□也是难闻的紧。”
江鹤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那红艳艳的小嘴儿,还有那上着浓妆越发妩媚勾人的小脸儿,嘴里殷勤的应着,那腿却怎么都迈不开。
娇娇恼了,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个桂圆就去丢他,歪着小脑袋嘟嘴儿道:“愣着干嘛呢!”尾音带着小勾子,只勾的人浑身都酥麻麻的。活脱脱的小泼妇儿,逮着老实人就可劲儿的欺负。
那人高马大一个可以顶她俩的大将军被丢的挺开心,咧着嘴嘿嘿的笑,“我的娇娇真好看。”
窗外猛然爆发一阵闷笑声,还能听见有人笑的打跌在地上使劲儿的跺着脚。
江鹤脸上又黑又红,铁青一片,杀气腾腾的开门就走了出去。只听门外一声声硁硁的拳打脚踢,还有哀嚎讨饶声,最后归于平静。
江鹤再进来的时候,扛着一个大大的浴桶,里面盛满了热水。见娇娇看了过来,忙温柔的笑笑,“今日你想必也乏了,泡泡澡松泛一下筋骨。”
娇娇心里喜欢,也不吝啬与对他甜甜的笑。“你真好。只是她都准备脱衣裳了,他怎么还傻站在那儿直勾勾的看着。
娇娇明媚的大眼睁得溜圆,白生生的小牙咬了咬红润润的小嘴儿,脆生生的道:“你怎的还不出去。”
江鹤愣了愣,眼睛黏在那唇红齿白处拔不下来,摆了摆手道:“我们已是夫妻,娘子不用客气,自便就好。”
好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娇娇又气又羞,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满的瞪着他,“你说了我还小,不圆房的。”边说边走过去推他,想把他赶出去。
娇滴滴的小模样,扭着小脖子小细腰撅着小嘴儿对着他娇嗔。那柔嫩的小手在他身上没轻没重的推搡着。
江鹤咽了咽口水,心口砰砰砰跟打鼓似的跳个不停,哑声道:“不、不圆房……只是你这唇上胭脂太重了,我怕洗不干净,为夫的先帮帮你。”
语罢就精准利落的擒住了那一抹娇痕,先是在外面舔舐那柔嫩,又叼进嘴里细细的咂着,等戏耍够了,又把那粗粝的大舌头伸进那香馥馥的檀口里肆意扫荡,逼着那条粉嫩香滑的小舌头伴着他偏偏起舞。像是两条缠的不分你我的蛇儿。
娇娇被他亲的晕头涨脑的,好不容易他松开了那小嘴儿,刚喘过气就发现那流氓在扒她的衣裳。那满是酒气的大嘴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