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片子,施主自重。”
江鹤瞪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尼姑,倒是笑了,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轻佻的伸出舌头□□着那红艳艳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儿,“‘贫尼’这嘴儿也够贫的,须得本将军亲自上阵来降服一番。”
娇娇赔了头发又*,浑身如从水里捞出来似得趴在那湿哒哒的床单上泫然欲泣。全身上下口被扒的□□,以前还有一头秀发好歹能遮一遮,这下子却是真的坦诚相见了。
江寨主也觉得这副样子惑人的紧儿,一番折腾下来,虽没有真正做什么,佳人那双腿儿却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躺在一边慢慢平息着欢/愉过后的极致快感,大掌慢慢的抚摸着那光滑细腻的玉背,咂咂嘴巴抬着坚毅的下颌调笑道:“小尼姑这滋味儿当真不错,这庙里的师傅除了讲经授道,不成想对这其它功夫技艺也是娴熟的紧,这香油钱给的倒是不冤枉。”
娇娇听了这不着四六的混话,哭的更是绝望,被扒的小泥鳅似的小身子气恨的直抽抽。
江鹤粗粝的大掌在那挺翘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满手滑腻,把人一拖托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闷闷的笑道:“可还胡说八道,这次不过是戏弄一番就完事了,若还是这样任性,就真刀真枪的办了你信不信?才不管你是否及笄。”
娇娇信的。以前她以为江鹤的办弄不过是脱了衣裳搂一块困觉,虽说不肯,不过是羞大过怕。如今却是知道了,原来是那样种种不堪的手段。
她只觉自己的命真真是苦的掉渣,比那卫想熬来喝的黄连水都要苦。那把长城哭倒了的孟姜女都没有她的悲惨。见自己的便宜夫君一副讨债的可憎嘴脸,不要个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只能眼里委屈悲愤的噙着一泡泪水,委屈哒哒的道:“知道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