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任人揉扁搓圆的,不惹事,不代表就怕了事。韬光养晦也不能给人好欺负的印象。不然太野山就真成人家的粒粒盘中餐了。
那男子见仙风道骨的孔先生衣袂飘飘的飞走了,摸了摸鼻子,吩咐手下人提高警惕,爬到树屋上眯觉去了。昨夜瞪了一晚上的眼睛,生怕被这几个宵小之辈得了手。趁着此时清闲,先养养精神。
孔龙回到寨子里,想了想,还是要跟江鹤汇报一下。走到江家跨院里,正想敲门,就听见寨主那平素里端方稳重的声音含着谄媚传来,“小乖乖,不生气了罢,夫妻一体,就是那样才是夫妻呢,羞什么,给夫君亲亲,亲多了你自然就喜欢了……嗷嗷,你个小白眼狼,怎地又挠脸……”
声音里含糖似的腻歪,孔龙老脸一红,悄没声的转身走了。将军此时想必急忙的,他还是不要打扰了。心里暗暗嘀咕,真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想将军年少有为威风堂堂,在自家娘子面前却跟武大郎一样立不起来。家有悍妻,将军不易啊!
屋子里江鹤捂着被挠了三道血痕的左脸,忿忿的喘着粗气,这小混蛋,打人不打脸,她却专逮着脸上招呼。
娇娇抱膝坐在炕脚,咬着唇儿嘴硬道:“谁让你又……又那样。”
江鹤用手指摸了摸那伤痕,咧牙嘶嘶的吸了口凉气,挑眉笑道:“又哪样?宝贝儿说出来。”
娇娇脸似红霞,红彤彤的跟火烧云似的,呸了江鹤一口抿唇不说话了。
江鹤爬过去制住那两只小爪子,蹙眉看道:“不是才给你剪了,怎地又这么老长了。”说着就转身去床柜抽屉里摸索剪刀。
娇娇见状忙搂住他的脖子道歉道:“鹤哥哥,娇娇错了,你不要剪了娇娇的指甲好不好,娇娇还要涂上漂亮的颜色给鹤哥哥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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