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不够朋友,好歹也该知会一声啊!哎?不如留张字条。”刚要回身,转念又想:“还是别留了。如果他差人骑马来追,我恐怕不能脱身了。还是悄悄的走吧。”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找寻路径,忽然右臂一紧,被人抓住。正好抓在了被崔成扭伤的红肿处,他又惊又痛,“啊”一声喊了出来。借着月光一看,此人蓬头乱发,胡须如草,虎目精光炯炯,正是魏荆天。
他又惊叫了一声,问道:“你干什么?怎么还不逃走?没听到那边的动静吗?若是被发现,这还了得!”
魏荆天不答却问:“你手臂怎么了?受伤了?”
林天鸿揉着手臂说道:“没事,被崔少爷抓的重了些,过两天就好了。”立刻又紧张说道:“眼下这府里的人都在那边看热闹,我们正好趁机溜出去,我可不想陪那少爷练功做靶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是不是也找不到路?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不要再抓我了。”
“放屁!我怎会找不到路?”魏荆天思忖了一阵,抬手“啪”一声拍在了林天鸿的脑门,笑道:“你小子的造化来了!机会难得,你不知道珍惜,竟要逃走,真是笨的可以!”
林天鸿摸着脑门,疑惑问道:“什么造化?珍惜什么?”
魏荆天诡异一笑,说道:“那小子拿你当靶子,你不也正好拿他练练手?好吃好喝好招待的,你到哪里找这样的好所在?”
林天鸿说道:“崔少爷所学甚杂,却只是些粗浅的功夫,和他练个什么劲?倒是他今日突然使出的几式擒拿拳颇为精妙,我的手臂便是他用擒拿拳扭伤的,而后来的一招更是凶险,差点把我打倒在地,连头发都被他扯下了一把。”说着,又禁不住抬手挠头。
魏荆天说道:“正因如此,我才说你小子有造化运气好啊!这府上的护院武师虽只不过是些二三流的角色,却也各有所长,崔相龙和崔相鳌倒是有些真本领的。那小子初学乍练又爱卖弄,你正好以他作个媒介,可以使自己多些历练。你且只管住下,每日陪他练功打拳,尽量诱他去学新招,我再对你适时点拨些,何愁不能练好武功?既能长自己的功力,又能参详别派所长,这是多难得的好机会。”
林天鸿原本是好武之人,无日不想学得一身本领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只因心中记挂着父亲才急于离开。此时听了魏荆天一番话语,不禁心动,笑道:“我一个农家穷小子,糊里糊涂搅进了这乱局,又阴差阳错地成了江湖豪门大少爷的陪练,真是可笑,更可笑的是竟被这火爆耿直的大少爷称兄道弟。我们偷混了进来,虽一时瞒住了,时日一久若被发现,可就难以收拾了,到那时想逃也难了。”
魏荆天说道:“他崔府富裕的很,人多又杂,哪能轻易识破?若真识破,有我护着你,他们又能怎样?咱们只需耗他个三五个月,等我神功练成,你学得些本领,便脚底抹油,给他来个消迹遁形就是了。”
林天鸿思忖一阵,心想:“爹虽释怀失了武功,但对我的期望之心定会不改初衷,我更得练好武功让他欣慰,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容错过。”主意一定,点头说道:“这主意倒是不错,只是未免心中愧对。”
魏荆天摆手说道:“是那崔家小子要留你,你愧对个屁啊!安心留下陪他玩就是了。”
林天鸿说道:“哎!咱们只可暗中行事,若被识破,逃走便可,你不可伤害他府中的人?”
魏荆天说道:“我又不是杀人魔王,也没仇没怨的,伤害他的人干嘛?好了,废话少说。你刚才说那小子的擒拿拳很是了得,是个什么情况?”
林天鸿听他说不伤人,这才安心,觉得他老没正形的样子虽然可笑倒也可亲。嘻嘻一笑,说道:“崔少爷那擒拿拳是厉害,却反反复复只使了七八式,好像他也会不全乎。是这个样子的,我打给你看。”说完,他依式施展出来。
打完了第八式,他说道:“这第八式是他最后突然使出的,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出了很大一个丑。我也只是记了个大概,崔少爷打的比这厉害。”
魏荆天摇头冷笑,说道:“那小子是没学全乎。这套擒拿拳我以前见过,应该有四十二式,还算过得去。不过,要跟我的‘捕风捉影手’比起来,可就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关二爷面前耍大刀了,他不值一提。”
“噢!”林天鸿问道:“你也有擒拿拳?”
魏荆天不禁得意,说道:“那是!来!来!来!我这就教你,明天再和他比过,让他见识厉害。”说着,便亮开了架势。
“哇!”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