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笑说道:“大小姐的剑法果真了得,小人只有脚底抹油开溜了,招是接不住的。”
崔成忙拦住说道:“姐姐要比剑法,好歹也得等人拿把剑啊!”
崔楚楚说道:“他哪里是要和我比剑?分明是油嘴滑舌来戏弄于我。仗着步法了得,我便奈何他不得了吗?让开!我定要让他身上开出几朵红花才罢!”她像是跳顺了腿似的,又纵身跃了起来,剑更愤怒地斩来。
林天鸿见这大小姐无故生怒,得理不饶人,再也不敢有一丝轻佻言语。手中无剑,无法招架,若要闪身开溜并非难事,却又担心她恼自己仗巧开溜轻蔑于她,是以不敢开溜过甚。如此一来,他便不时身临险境了。
哦!崔楚楚果真巾帼不让须眉!她见林天鸿一味躲闪,怒气更盛,越打越勇,挽剑一抖,一招‘绵里藏针’刺了过来。
林天鸿一惊,担心不能完全避开,便在退步的同时抽出了腰间的那柄笛子向她的剑脊砸去。笛子砸出时,他又忽生悔意,担心损坏了笛子。却不料,‘当’一声脆响后,笛子无恙,崔楚楚的剑却断了,半截剑尖钉入了木靶。他又一惊,心中既喜也忧。喜的是这笛子果真不是普通材质,竟能震断宝剑;忧的是毁了大小姐的宝剑,不知她将如何恼怒。
林天鸿正自担心,却见崔楚楚并没有恼怒,反而笑道:“这才像个样子,若是一味躲闪,我可是要生气的。这把剑不济,换了再来。”
林天鸿一怔,大感意外,心道:“这对姐弟脾气好怪,比斗时不喜别人相让,却喜全力以对,倒也磊落。”
其实,崔楚楚虽是豪门富户的大小姐,但她也是喜动不喜静,偏好舞刀弄剑。但府中上下都视她如珠玉一般,因宠因惧,诸人都任她由着性子玩闹,没人跟她真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