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溢于言表。
林天鸿也跟着笑,打心眼里高兴,说道:“张师伯真没骗我。那和金师叔相比呢?”
杨若怀说道:“不相上下,差不多。我是师兄她是师妹嘛!师父我从不以大欺小的。”
“噢!”林天鸿点头笑道:“那还是你厉害?”
师徒二人把鸡剥洗干净,放入锅中、加水、放料、拾柴、点火煮烹了起来。不一会儿,锅中水热渐沸,香气诱人,令人食指大动。
杨若怀似乎可以凭借锅中散发的味道就可以判断出火候,抽了抽鼻子,一拍大腿,说道:“差不多了,快好了!”他跑过去添柴吹风,拿着木勺扬汤尝味,品味了一番,又进进出出添盐加料。
林天鸿看着这个热衷于烹调的师父忙忙碌碌,心中却还是七上八下喜忧不定:“看来师父的武功是泰山派最高的,可他的贪顽喜闹比我以前还有过之,如何能安下心来传授我武功?若这样下去,岂不是要大落后于人了?唉!”转念又想:“他老人家既然武功独到,自然也定有他独特的法门,反正日久天长,耐心等着吧。若真像其他师兄们那样中规中矩,每日只是读书练功、习字悟道,还真太过无聊。玩的开心又能学得武功才是双全齐美。”想到此节,他心中踏实了许多,脸上露出了笑意。
“好嘞!吃鸡喽!哇!好烫!好烫······”杨若怀双手捧着铁锅,咧着嘴“哧哧啊啊”地嚷着跑了进来。
热气腾腾,肉香扑鼻,林天鸿下手抓起一块便要往嘴里送,又停下来,旋了弯递到杨若怀面前,笑道:“师父先吃。”
杨若怀摆手说道:“没那么多规矩,你吃你的,不用管我。”他抓起酒坛子猛喝了一通,送到林天鸿面前。
林天鸿先时不敢,只称说不会喝酒。
“什么?”杨若怀像受到了惊吓一般跳了起来,说道:“我的徒弟怎么能不会喝酒?你不要拘谨,喝就是,即便真的不会,也要学会。我的徒弟就要会吃、会喝、会玩、会打架,师父我今日就先教你喝酒,学会了喝酒再学武功。”
“哦!这是什么理论?哪有这样的师父?”林天鸿忙拿过酒坛子,说道:“喝酒不用教了,我喝就是。”于是,他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左右开弓。
“噢,好!”杨若怀脸上渐渐笑开了花,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这样嘛!”
二人一边吃喝,一边谈笑,好不快活。
林天鸿禁不住感慨:“怪不得昨日刘师兄听说师父收了我做弟子还羡慕,先不说武功,单说师父这随意的性子就令人轻松惬意,不拘不禁,但不知教起武功来到底怎样?”
杨若怀喝干最后一滴酒,意犹未尽。见林天鸿若有所思,他嘿嘿一笑,问道:“好徒儿,想什么呢?”
林天鸿答道:“没······没什么。”愣了片刻,他凑身上前说道:“师父,我刚才见夏师兄他们在练剑,很用心的!崔成都耍的有模有样。”
杨若怀摇头摆手不以为然,说道:“那都是些粗浅的入门功夫,平常的很,有什么值得眼馋的?不学也罢!你是我的徒弟,当然要学些高深精妙的。”他说完,从柴草中捡起一根草棒剔牙,又呜呜弄弄说道:“呃······噢······你不要着急,等会儿我教你。”
林天鸿听说师父要教高深精妙的武功,心中立时振奋,转念又想:“泰山派的武功乃是玄门正宗,必须从入门的招式开始练习,打实基础,循序渐进才可,否则,终难登极致。张师伯也曾说过,练功不可急功冒进,若不然,时日一久会反伤自身,后患无穷。”他思忖了一阵,说道:“师父,掌教师伯说新入门的弟子要从入门功夫学起。再说,弟子愚笨,若是一开始便学高深的,恐怕学不来的。”
“噢?”杨若怀挠着头说:“掌教师兄说过这话吗?好像真的说过。”他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又说道:“那好吧!咱们也先从入门练起。”
“好嘞!”林天鸿一跃而起,说道:“我去拿两把剑来。”
“哎!回来!”杨若怀拦住他,说道:“练功而已,又不是打架杀人,拿什么剑啊?”
林天鸿说道:“不是练剑法吗?”
杨若怀说道:“练功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由外而内,先学习招式,再慢慢生发内力;另一种是由内而外,先练内功,再匹配招式。我们先从内功练起,明白了运力法门,练起招式来是事半功倍,如虎添翼。”
“对,对,对!”林天鸿心中狂喜,说道:“师父说的对极了,内功原比招式重要的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