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知道他在泰山派学艺,听到去泰山下把风,便有些按耐不住相思了是吧?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在运河那晚你便故意落水掩护他。师父是说过,有朝一日泰山派归顺了圣教,便许你好事,但不是现在,你可别坏了我们的大事。”
沈如月被说中了心事,立时大羞,分辨说道:“哪有此事?我念念不忘的是父母大仇,岂会絮怀儿女□□?师姐冤枉我了!”口中说着,声音变得哽噎,真要流下一把委屈的泪水下来。
冷月晕何尝不是久絮情肠?她虽然担心师父发现自己和林青尘的□□,但,作为经风沐雨的过来人,她是颇能理解沈如月心有所寄的那份感受的。她不忍看沈如月与这个貌似轻浮,心冷若石的师姐争执,说道:“好了,不用再多说了,沈师妹你去不得。月隐你们去吧,大家分头行动。”
冷月隐遮上面巾,和刚才那女子出了房门,纵身而起,又向泰山方向掠去。
林天鸿悄声碾脚地在巷子里转来转去早已偏离了方向,又绕回了原路。正自纳闷,忽然听到房顶上有细微的踏瓦之声,那两个黑影在头顶上一掠而过。他一惊,却喜,暗道:“怎么又回来了?搞什么古怪?”忙又紧紧追去。
出了城,只见那二人隐身在一株大树后,面朝巍峨泰山,凝视不语。林天鸿躲在暗处,看了良久也不见她们有所行动,不禁大疑,心道:“搞什么名堂?神神秘秘的来吹风寻凉来了?”
又过了良久,有一人转身回望,林天鸿唯恐被发现,急忙缩身。只听那人欣喜说道:“定然成了,火都烧起来了。师姐她们越发手辣了些,还要烧光了孙家不成?”
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