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与林天鸿为敌,便说道:“拿到宝相寺大家再重新抢也行啊。”
冷月影听到了杜飞虎方才的话,大喝道:“你们敢?竟敢算计我师父?休想!把宝盒给我,等我脱了险,再放你们上岸。”
林天鸿说道:“你休想!”
独孤冷月又说道:“林天鸿,江湖之中你也算是出类拔萃的后起之秀,为了区区宝相寺丢了性命着实可惜,我念你是我师兄的衣钵传人,你把宝盒给我,我便成全你和如月的相悦之情如何?”
沈如月闻得此言,心中一动,丹唇轻启,低低说道:“天鸿哥······”看了一眼冷月影,她粉面含羞,目带欣喜,低下头去。
独孤冷月这话果真击中了林天鸿的软肋,林天鸿一怔,深深吸了一口气,满面歉意地望着沈如月说道:“这宝珠是宝相寺供奉的圣物,我们不能以此作私情交易。”
沈如月看着林天鸿坚定的目光,轻轻点头,目光晶莹,似盈清泪。
林天鸿转头对独孤冷月说道:“独孤宫主,这是两码事,你对如月有再生之恩,如若成全我们,我定当以亲长尊奉,但这宝盒却不能相让。”
“哼!”独孤冷月说道:“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这一船人的性命可是为你林天鸿所害。”说完,她脚下用力,钢枪下弯,咯咯作响,刺耳惊心。
独孤冷月又说道:“如月、月影快过来,别人我可顾不得了。”
冷月影拉了一下沈如月的衣袖,说道:“走吧,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
冷月影刚想飞身上绳,却被陆同章挡在身前。张新成则有意无意地左跨了一步,是想阻止沈如月。
林天鸿说道:“张前辈、陆捕头,你们是受我林天鸿所累,与她们二人无关,莫要多伤人命了。二位侠肝义胆德高望重,还请高抬贵手。”
王兴也说道:“是啊!是她们师父不讲理,也怪不得她们,让她们两个姑娘家陪我们一帮大老爷们死,也没什么意思,放她们走吧。”
陆同章说道:“可是,一放她们离船,只怕她立时就要毁船了。”
沈如月凄苦尽收,望了一眼林天鸿,轻轻一笑,说道:“放我师姐离开,我不走。”
陆同章与张新成眼神交会,叹气一声,同时闪身让开。
独孤冷月说道:“月影过来,这傻丫头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冷月影一呆,望向沈如月,说道:“师妹,你当真不走?”
沈如月平静坚定地点头,说道:“不走,师姐替我向师父尽孝吧。”
冷月影幽幽叹气一声,说道:“他有什么好?师妹你真傻。”飞身掠绳而去。
独孤冷月又喝道:“你们可要想清楚,我可真要动手了。”
“等等!”雷星惊慌失措,迈出一步,停下来又看林天鸿。
林天鸿神色肃然,目光如刀,丝毫不该初衷。
杜飞虎说道:“林兄弟,你再如此固执,可别怪哥哥得罪了。”他虎头刀一横,挡在了林天鸿的身前,却像雷星暗示眼色。
雷星求之不得,作势便想把宝盒扔出去。
林天鸿闪身欲绕过杜飞虎,杜飞虎举刀跟进。沈如月抢先上去,与杜飞虎交起手来。
雷星突然一声大呼,宝盒被饱受了精神折磨和身体痛苦的吕会声窜起来夺下。吕会声得手后,精神大振,大喊道:“独孤宫主,你让我过去,宝盒我双手奉上。”他一边说着,一边飞身向绳子上跃去。
若非亲眼所见,绝难相信一直瘫软如泥、像死狗一样的西北苍狼吕会声竟能以虎豹般的敏捷窜了出去。他虽然在求生的本能之下,激发了潜力,一窜惊人,但终究是饥肠辘辘的豺狼之躯,在真正龙虎之姿的林天鸿的拦截下,他没能成功,而且状况更惨,不但失去了宝盒,还被打落了水中。他是失败于‘捕风捉影手’和‘捷步登云术’之下。林天鸿用‘捕风捉影手’扣他手臂,打落了宝盒,又一脚侧踢把他踢落水中。好在陆同章及时地撒开一张大网把他兜住,他没被浪卷走,但独孤冷月的希望却因此而落空了。
那宝盒在空中翻转着令人揪心的筋斗向船外落去。杜飞虎和沈如月被变故惊的停下了打斗,齐身来抢宝盒,但因相距的远些,又有绳子的妨碍,他们措手不及。在宝盒悬于一线之际,张新成纵身跃起,旋身出船,以太极柔劲把宝盒吸附入手。就在他脚尖一勾,旋回船上时,杜飞虎的虎头刀挑了过去。他一惊之下,急忙撒手,宝盒砸在了王兴头上。
王兴大叫一声,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