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镖师的尸身要坠下去,忙抢上前去帮了一把,把那尸身搭上马背。
薛刚说道:“多谢少侠!也不跟你客气了,我手上现在还使不出力气,剩下的还要麻烦你搭把手。”
林青尘说道:“好说!老镖头先歇一歇,剩下的我来搬就是。”他把镖师们的尸身搬上马背,又一一用绳带揽了一下,拍拍双手说道:“晚辈一时也没什么事,就随二位镖头走一趟也好,崔老庄主的大名青尘是仰慕许久的了,劳烦二庄主引见。”
崔相鳌神色一窘,笑道:“好啊!家兄也一向喜交江湖豪杰,见了林少侠如此气象,还不知要多高兴呢。请!”说完,他扯过缰绳抬腿便要上马。腿上一软,竟没能成功,脸色大羞,又欲再上,林青尘在他背后一托,他才坐上马背。
林青尘又把薛刚托上马背,然后上马跟随。那四匹驮了尸身的马,训练有素,紧紧跟随。
崔相鳌在马上正襟危坐,却感到身体越来越酥软,几欲不支,不由得向前趴伏。他运力硬挺,胸背上已是泛起了虚汗。
林青尘显然看出了崔相鳌的艰难自持,催马上前,抬手搭住了他的肩头。
崔相鳌只感到一股浑厚的内力涌入,身体为之一振,舒适了许多。心中暗赞:“好个后生,竟有如此功力!”不由得向林青尘投去赞赏的目光。
林青尘面带微笑,举目望前,故作无意。
崔相鳌心中感激,也不说破,任由林青尘搭扶着,一边保持着他威武的姿态,一边运功调息。
薛刚在后信马由缰,苦不堪言,前趴后仰、左摇右晃一阵,伏在马背上再也抬不起身来。他的酒葫芦口盖打开,歪斜着洒出酒来,随着身体的起伏,飘飘洒洒淋了一路。跟在近旁的一匹马伸过头来几次欲吃薛刚洒出来的酒,被酒气熏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