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切。
白英立时大悟,依然不动声色,说道:“禹龙神掌?”
林青尘起身说道:“不错!前辈传给天鸿的那两记掌法果然威猛无敌,连我的乾元神功都抵挡不住。求前辈不吝赐教,青尘定当不会有辱前辈门楣。”
白英听到‘乾元神功’四字,神色微微一惊,问道:“你会乾元神功?你见过乾元真经?”又摇头说道:“不像,不像!你若学得乾元真经上的武功,还用得着学老夫这掌法吗?”
林青尘说道:“实不相瞒,青尘得到的只是残篇,并未见全。”
白英点头说道:“这就是了,否则你怎会连天鸿也打不过?就是因为这两记掌法,你便要设计暗算老夫?”
林青尘脸色一红,拱手说道:“青尘对前辈仰慕之至,不敢有相害之心,如此只因青尘拜师心切,不得已而为之。青尘早就说过非常渴望拜前辈为师,只要前辈答应,青尘立刻奉上解药。前辈乃超凡高人,只要答应的事定然不会再食言反悔,到时前辈传我武功,青尘自会奉若至亲尊长,好生侍奉。”
白英不愠不火,依然安然端坐,目光中满是惋惜之意,叹息说道:“威猛未必无敌,无敌者未必威猛,你相去大远了!你心肠如此歹毒工于算计,老夫岂能收你为徒?”
林青尘剑眉一挑,蛮横之色立生,说道:“青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已经没得选择了,如若······”白英双目精光一闪,吓得林青尘打了一个寒战,立时止住了话语。随之又变换神色语调,说道:“前辈是洒脱豁达之人,传我两记掌法,于你无损,我还会对感恩戴德,何乐而不为呢?前辈也不必立时答应,您可以再考虑考虑,这毒酒只是让您半个月使不出内力,并不损伤身子。还有十几日呢,您慢慢考虑,不过,可不能拖得时日太长,否则,服了解药也无济于事了。”
白英冷笑,闭目不语。
林青尘说道:“前辈不用枉费内力了,没用的。我知道前辈内力深厚不同于寻常高手,多下了几倍的药量,如果能逼出来,那前辈您可真的就是神仙了。”
白英喉中“咕咕”响了几声,脱口喷出一股酒箭,厉声说道:“区区小毒,岂能伤得了我?”
“啊!”林青尘骇然变色,惊道:“真是神仙不成!”他飘身向门口掠去,不可谓不急,不可谓不快,反应迅速,行动敏捷,足可谓说明他的恐惧之大。
白英喝道:“带走你的埋汰东西!”大袖一挥,酒坛飞射而出,打在了林青尘反手带上的门上,击穿了门板,哗啦一声跌碎在廊上。
林青尘听到破碎之声,吓得魂飞天外,追星逐月的轻功施展到出神入化,“嗖”的一声窜出三丈,又“嗖”的一声窜上了房顶,逃之夭夭了。
林天鸿和沈如月也听到了破碎之声,循声望去时只看到了林青尘迅疾无匹的逃窜身影。二人一惊,先是有些自叹弗如,才惊觉大事有不妙,忙向白衣的房间赶去。
二人冲进房间,看到白英端坐在椅子上,心中稍安,看了看门外的坛子碎片和桌子上的酒碗,便已猜着大概。林天鸿问道:“前辈,是林青尘要下毒害您?您没事吧?”
白英说道:“这毒很是难缠,一时不能尽除,需调养些时日。”说完,唇角流下了一丝血流。
林天鸿恨恨说道:“可恶!我去找他算账。”
沈如月忙取出巾帕为白英擦拭血迹,说道:“他逃的慌张,定然去的远了,到哪儿找他算账?还是先照顾老前辈为要。”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精巧的瓷瓶,倒出三五粒晶莹的药丸,又说道:“这是我师父当年研制的解毒灵药,未必能解此毒,也定会有些益处,前辈服几颗试试。”
白英说道:“冷月宫的解药当然是好东西!”张开嘴任由沈如月喂自己服下。
林天鸿说道:“前辈您先休息养神。”他和沈如月便要扶白英到床上休息。
这林青尘一口气飞奔出驿馆,见并没有人追出来,心神才稍微平复。他并没有打算立时逃亡,而是又打定了主意去寻一寻吴仁兴的晦气,以便报偿白遭劳苦之恨。刚到了通往分司衙门的路口,却看到钦差大人带着一队亲兵护卫走了过来。他心中一紧,又立时镇定下来,直迎上去行礼问候。
忽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女子断喝:“你这个歹毒的负心人,害我好苦!”
他猛然一惊,吓了一跳,转脸间发现有银光闪烁,三枚钢镖破风射来。钢镖虽然突袭劲急,但他毕竟身负绝技,在钢镖几近袭到之际,他拧腰侧肩,双手分拨,轻而易举地把三枚钢镖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