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送李捕头到县衙。”回身示意沈如月,施展轻功飞奔而去。
二人飞奔神速,很快到了县西运河码头。只见堤上堤下被踩踏了一大片狼藉,垂柳的枝条被斩落许多,树干上也被砍出不少刀剑痕迹。地上躺着十几具尸体,有县衙捕快,也有漕帮帮众,另有七八个漕帮的人靠坐在树下包扎伤口,呼痛喝骂不止。
林天鸿问道:“林青尘呢?”
有人抬手向对岸一指,说道:“过河去了。”
二人奔上河堤,见不远处横三竖四地泊着几只竹筏小船,便跳上一只,扯断了牵绊。林天鸿拿起一根竹篙,在用力在岸上一撑,小船劈开水路向河心荡去。沈如月拨动两只木桨划船,激起了一串串水花。林天鸿接过一只,双手急推猛拉,与沈如月一起划船。船行如飞,驶向对岸。在距离岸边还有三四丈远处,二人执手纵身齐向岸上扑去。
身形不顿,脚步不停,落地时二人已到了河堤上,继续向西追奔。奔出十余里,看到路边有散落的兵刃和斑驳的血迹,辨明方向确认已转西南。
在那前面,漕帮的朱清玄和武金凤扶携在地,相互戏谑着埋怨。武金凤已是青丝凌乱,钗环歪垂,大有落难凤凰不之态,一边为朱清玄肩头的伤口上药包扎,一边啐骂:“他娘的,那小子生了一副好皮囊,心却这般狡诈,打一阵跑一阵,故意把我们拉开,竟用上孙子兵法了!”
朱清玄胸前血迹斑斑,开合着他那薄如蚌壳的红唇,大口地喷吐他的阴阳怪气,撇着他那伪娘的音调,说道:“什么他娘的孙子兵法?若不是你对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