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哈······”
沈如月早羞红了脸,嘤咛一声把脸埋在了林天鸿的怀里,忸怩说道:“你看你,说的什么话?谁说要拜堂成亲了?真不害臊!还说生胖娃娃······”她羞窘地嗔怪着,心中却欢喜的不得了,把又红又烫的脸蛋儿扑在林天鸿胸前再也不肯抬起,那颗七窍玲珑的小心脏酥醉的快要化了,似乎有两只小兔儿在里面怦怦乱撞。
林天鸿心神激荡起来,目光热烈如灼,捧住沈如月滚烫的脸蛋儿,盯着她那对迷离的美眸,说道:“我们就要拜堂成亲,就要生一堆胖娃娃,你不喜欢吗?”
矜持婉约的沈如月娇羞不胜,实在不好意思答“喜欢”,但又不想说“不喜欢”,怯怯地一笑,立刻又低下头去。
林天鸿执拗地又把沈如月的脸颊托起,追问道:“你不喜欢,不愿意吗?”目光中似乎有火焰在闪动,似乎非得到答复不罢。从这一点上来看,林天鸿确实不如林青尘善知女儿心思,也不如林青尘对女人有手段,林青尘总是能猜中模棱两可朦朦胧胧的暗示,并游刃有余地俘获半推半就的女人,白雪凝便是例子。他在非常时刻还能心安理得地把阴差阳错促成将错就错,崔楚楚便是个鲜明的例子。像这样的例子林青尘在白莲教还做过很多,举不胜举。当然,林青尘也不是所有的好事都能成功,他巩固自己的风流潇洒是需要条件铺垫的。在他不是很长的人生历程中,这种事情唯一的一次失败就是没有俘获沈如月,因此败给了林天鸿。不过他在经过了短暂的遗憾后很快就释怀了,因为他认为败给自己的兄弟也不为丢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是他的信条。
沈如月在林天鸿如此迫切的瞩望之下,不得不给予答复了,低声说道:“我愿意,我好喜欢。”说完,嘤咛一声,又垂下了头,心里却笑了,笑林天鸿有些笨,猜不透她的心思,也笑自己不知羞,竟然说出了令自己难于启齿的害臊话儿
沈如月娇美羞怯的神态简直是惊世骇俗,足以颠倒一切众生,无情地撩拨着林天鸿的心弦,奏起了响彻幽谷的天籁,热血澎湃激起的原始火焰热烈而狂野地燃烧。他火热的双唇不由自主地吻向了沈如月的额头、红腮、软耳、香唇。
“哦······”这陌生却像是久违的感觉令沈如月娇躯酥软身心俱醉,仿佛灵魂飞升到了柔软的云团之中。这是无与伦比的美妙、奇妙,美妙的离谱,奇妙的荒唐。她彻底的瘫软在林天鸿的怀中了。
然而,事情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样顺理成章。林天鸿与沈如月虽然倾心日久,相依相偎时的亲吻也并不是三两次了,只是以前没有如此热烈而已,但他二人却一直都恪守礼数,发乎于情而止乎于礼,始终未敢越雷池一步。
这一次也不例外,林天鸿在狂吻一阵后,竟然天真纯朴规划起以后在蝴蝶岛上的生活起居。他的脸颊摩挲着沈如月的柔发,口中喃喃说道:“我们到了蝴蝶岛,就在崖壁下搭一座木屋,在泉边开一两亩地种瓜种菜种粮食,再带去些小鸡小鸭养到溪边,你带着娃娃们喂鸡喂鸭,我便下海摸鱼捉虾,这将会何等的快活!对了,我娘很会做菜,我也学了两手,到时候我做给你和娃娃们吃好不好?”
在方才胶着的氛围中林天鸿忽然悬崖勒马、调帆转舵,竟然说起这些话,似乎有些煞风景,林青尘若泉下有知定会骂林天鸿傻的可怜笨的可爱了。这事若是搁在林青尘身上,他绝不会絮叨这些婆婆妈妈的话,定会好不拖泥带水地做下好事。
沈如月在这种迷离陶醉却又惶恐怯惧中逃脱出来后却感到有一丝莫可名状的失望。她立刻又鄙夷自己的这种感觉,更加觉得林天鸿坚守礼理的意志极为难得,噗哧笑了一声,说道:“那还早着呢!你现在倒开始打算这些了,羞不羞啊?”
林天鸿为他的规划据理力争,说道:“不早的!我们这几日便要找船,顺河出海,早做打算才不至于到时候忙乱有失嘛!”
沈如月呵呵地笑着点头,又紧紧拥住了林天鸿。不一会儿时间,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竟然抽泣起来。
林天鸿大是愕然,问道:“正好好的,怎么哭了?”
沈如月说道:“我有些怕,这愿景儿太美了,我不敢相信是真的,我怕没有那样的福气过那样美好的光景儿。”
“哦!”林天鸿松了一口气,说道:“愿景儿马上就会成真的了,我们一定会过上我们想过的日子的。好光景儿还不止这些呢,你的福气大着哩!”
沈如月依然难以释怀,说道:“人在做天在看,以前冷月宫杀了那么多人,有好人也有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