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二乳,因为那两只东西仍然丰满□□。如果林天鸿是打在那对东西上的话,众人会不会认为他很下流。应该也不会吧!危急之下可以不遵守规矩常理的。这是漕帮帮主说的嘛!
武金凤依然乾坤起伏,喷出了好几口浊水后又喷出了些血水,然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跑了调的鸡鸣,再然后,她竟然还要争扎着起身。众人不得不佩服她的坚强了。然而心志坚强的她没能成功站稳,晕头转向地原地转了两个圈子又瘫了下去。这次她受伤比较严重了。
喜新厌旧的漕帮帮主罗威,鄙夷地看了一眼殷勤服侍武金凤的朱清玄,厌恶地哼哧了一声,便不再理会。
只见,林天鸿抱起产后虚弱不堪的妻子,走到离火远些的船头,轻轻放稳,把衣袍包裹着的稚□□儿放到她的脸旁,柔声说道:“如月,快看咱们的孩儿,她多乖,还嘬手指呢!”
沈如月苍白的像白纸、憔悴的像碎玉一样的脸上露出疲惫但陶醉的笑容。
罗威远远看着,叹了一口气,对陆同章说道:“陆捕头,孩子已经出世,我今日再给你个情面,也不必非置她于死地了。当年王兄弟在卧虎赌坊失了一条手臂,只要她斩下一条手臂相赔,便算抵过。你再阻拦,可就是有意要我为难了。”
“这······这······”陆同章一时怔住了。
杜飞虎急切说道:“今日斩不得啊!帮主。她刚刚生产,气血两虚,斩一条手臂下来,岂不等于要了她的命?等她过了满月养好了身子再斩吧。”
罗威因敬重杜飞虎的为人且又有赖于他处理帮务的能力,一向对他容让礼敬。前一段时间知道他一直隐瞒真相,对林天鸿夫妇袒护后便心有怨言,但却也没重言责怪,但今日杜飞虎当着这么多帮中兄弟的面一再跟自己唱反调,实在令他大失颜面,他便难以隐忍了。双目一瞪,立生怒色,沉声说道:“我心已决,你休要多言。不斩手臂,他们谁也离开不得。”
杜飞虎见帮主竟然破天荒地与自己强颜怒色,心知事情已经绝不能缓和了,便也不再言语。
林天鸿听到罗威的话后昂然起身,说道:“要斩手臂,就斩我的吧,只要容我妻儿离开,要头我也不会眨一下眼。”这绝对是肺腑之言。他心知自己已受内伤,是绝对难以突出重围的。妻子经历九死一生才生下女儿,一身的血流失近半,就算不斩手臂,若不及时救治也难以长挨久持。为了能尽快医治妻子,他是任何条件都会答应的。
哪知罗威听到林天鸿的凛然话语却感到像是受到羞辱似的恼火犟上了劲。他像入了夹道的犟驴一样死不回头,用坚硬决绝不容商量的口吻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我是要报王堂主之仇,又不是行凶杀人,要你手臂、头颅何用?要想脱身,就要留下你妻子手臂。”
林天鸿见罗威还是必要置妻子至死才罢,自己夫妻自是生死不弃,但可怜我刚出世的女儿了。他心中不禁怅然,对着妻子凄苦一笑,转身说道:“我夫妻同心,能得以同死无所抱憾了,只是我这女儿却是无辜,麻烦陆捕头带到林家村交于我父母抚养,天鸿感激不尽。”说完,他单膝跪地,把女儿高高举了起来。
陆同章曾与林天鸿数次共同面对敌难,对林天鸿的品性气度、为人作风无不佩服。林天鸿但有所托,他自是无不欣然承担,但此时他却不禁踌躇犯难了。把那刚出世的孩子带到林家村虽是举手之劳,可若是答应了,那后面将要发生的事并不难猜测,林天鸿定会随妻子同进退共生死。如此力量悬殊之下,可以说他们夫妻毫无胜算,必死无疑。陆同章皱眉怔在当地,思忖迂回之策。
沈如月自也是明白林天鸿此举的用意,拖着身子向前挪动,说道:“不,鸿哥,你不能不管咱们的女儿,我······我那么辛苦才把她生下来,你怎么能把她交给别人抚养?你自己一定要陪着她长大,一步也不能离开。把女儿给我。”
林天鸿蹲下身子,把女儿捧过去,说道:“哎!女儿在,你再好好看看吧。”
沈如月抬起纤细苍白的手指轻抚女儿粉白细嫩的脸蛋儿,轻抚那湿漉漉的柔软头发,又把自己的脸颊贴上去摩挲亲吻,爱怜、不舍、痛惜却也痛苦悲哀,双眼盈满泪花。突然,她仰头说道:“鸿哥,我回家看过爹娘了,也是悄悄儿的,他们都没发现我。我还看到了婉君姐姐呢,她还是那么美,只是更消瘦了。婉君姐姐才是真正的好女人,她没做过错事,更没杀过人,她还在等着你呢······”声音微弱,哽咽难言,泪水滚滚而下。
林天鸿痛苦摇头,说道:“如月,我的好如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