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气,我会经常来看望你和娘的,我不能愧对如月的感情,我必须要去陪如月。”
“你去守着如月的空坟便对得起她的感情了吗?”眼圈红肿的郑婉君走出了厢房,手里‘喜鹊登枝’的巾帕上托着两支金钗、一只玉镯。
林天鸿看到郑婉君手中的东西后心中猛然一震,想起沈如月生前的话,他凄苦一笑,说道:“我早料到如月把这送给了你。”
郑婉君也凄婉一笑,说道:“我也早料到这是如月妹妹送的,而不是你。你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吗?”
林天鸿当然明白,但他不愿承认,便闷不作声。
郑婉君说道:“女人的心思是最细腻的,是能预感到危险的,特别是关乎生死和最亲近的人的安危的事。如月妹妹定是预料到会有不测发生,才安排了身后事,这也是为了孩子日后免受苦楚,你还不明白她的苦心吗?也罢!你要是真以为守着她的空坟就可以使她安心的话,我不拦你,这些东西你拿走。像你这种死心眼的愚昧之人我不稀罕,你不用觉得愧对我什么,我也不会再死皮赖脸地赖在你林家,自会去找人家把自己嫁了。”她越说越气苦越伤心,把金钗、玉镯塞到林天鸿手里,用巾帕掩着口鼻,抽泣着转身便走。她那孱弱的的身躯似乎不胜风吹,有玉山将顷之势,扶门扑进了厢房。
林霁遥看到此状,为姐妹剖肝沥胆、两肋插刀的担当之心瞬间沸腾,急的眼泪奔流,大吼道:“你就是个死心眼的大傻瓜、大笨牛,你走吧!惜儿没你这个爹,我抱回去当自个儿女儿养。”
林母踮着小脚急匆匆地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