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乔月觉得头有些晕沉,嗓子发干,就像是从沙漠里刚出来似的。
她盯着眼前的雪白,脑子有片刻短路。
昨天晚上她干什么了,脑袋怎么这么痛。
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昨天喝酒了,喝完酒还去书房去找苏铭渊了。
乔月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起来,她后知后觉地发现,眼前的白色,并不是天花板。
她的视线缓缓地往上移,脖子,下巴,嘴唇,鼻子,眼睛,苏铭渊?!
乔月在看见苏铭渊那张帅气的脸时,差点晕了过去,关键是苏铭渊此时正在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
“早啊。”乔月机械性地打了个招呼啊,笑得有些尴尬。
她的声音有些干哑,明显是喝了酒过后的后遗症。
“睡得还舒服吗?”苏铭渊低声问。
“还,还可以。”乔月尴尬的笑了一下。
“所以,腿可以从我身上拿下来了吗。”苏铭渊看了一眼跷在他腰上的纤纤玉腿,挑了下眉说。
乔月一看,才发现自己正靠在苏铭渊的怀里,四肢像个八抓鱼一样环在他的身上。
她脸上一囧,瞬间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所以说酒是穿肠毒药,碰不得。她默默地把腿从他身上放了下来,身体悄悄地想往边上移。
自从搬进溪谷别墅以后,她睡觉挺老实的啊,每天都是靠在边边上,生怕碰到了苏铭渊,惹他不高兴。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竟然这样扒着他睡了一夜,而他竟然也好脾气的没有把她甩开。
乔月刚刚移动了一点,就被苏铭渊给一把捞了过来,低头,看着她的眼睛。
“怎么,占完便宜就想跑?”他故意板着脸说,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占便宜?
乔月瞪着一双大眼,努力回想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占了苏铭渊什么便宜,好及时补救。
但是,想了半天,除了想起昨天晚上喝酒后去书房找苏铭渊以外,其他的事全都记不清了。
她偷偷看了看苏铭渊黑着的脸,心里直犯嘀咕。
“我昨天,没做什么吧?”乔月一副心虚的神情。
“你说呢。”苏铭渊哀怨地看了她一眼。
看苏铭渊这样子,她昨天晚上不像是什么都没有做的样子。
“你还敢喝酒,喝完酒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苏铭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她真的对他做了什么。
乔月理亏,不敢吱声,垂着眼眸盯着苏铭渊的胸口,不敢抬头看他。
苏铭渊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但是他依旧用一种责怪的语气说:“你倒是舒服了,把我累得够呛,睡到这么晚,今天公司也去不成了。”
乔月听了苏铭渊的话,猛的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她她她又把他睡了?!还把他累够呛,连公司都去不了?!
乔月简直没脸见人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竟然翻过来,让苏铭渊下不了床了。
难道是酒的作用,她突然丧失自我了?
乔月看着苏铭渊满脸的哀怨,又想起他的话,脸上一囧,直接一拉被子,躲进了被窝里。
看着作鸵鸟态的乔月,虽铭渊眼底的笑越来越浓,嘴角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