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工作组检查的状况,在她看来文局长和她是一条线上的人,现在工作组这样的检查就是井文智他们搞的清查,所以她就把她的主观想法也一并告诉了文局长,甚至还夹杂了一些往日对井文智的成见。这样也就导致了昨天晚上井文智和文局长三句话没有说就拳头相向,害的文局长挨了一顿揍。当然文局长被打她现在还不知道,这可是件丢人的事,文局长不可能对她说,只是在昨天晚上她又接到文局长的电话,和他说了很长时间,从文局长的口气中,她知道昨晚文局长和井文智谈的不顺利,甚至很僵,所以文局长对她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在财务这一块守好阵地,否则两人一块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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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到井文智这样的问话,而且看着井文智在和她说话时一直盯着她看,这样可是金巧莉意想不到的,她知道井文智的老婆夏颖颖是个大美人,在局里也是那些闲人互相议论的话题,可现在看着井文智的神情,金巧莉就有些意外之喜,看来男人都好色,那个猫儿不沾腥这样的理论是真理,任凭那个英雄好汉也过不了美人关。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金巧莉的顾虑也就慢慢的小多了,向井文智这边再坐近一些,并且也直直的看着井文智说:“井局长,我是想着能不能给工作组说说,以前审计过的账目就不要再查了,这样查来查去费时间不说,也影响咱们局的工作,你看到了月底,很多的列支不能做账,外面的工程上也都赶着要钱,再说咱们这次出事又不是出在我们财务上,是网络公司的事连带到咱们的,所以大家都有些冤屈呢。”
听着金巧莉这样的话语,井文智心中的疑团就一步步的解开,昨天晚上打文局长的根源就在面前的这个女人身上,这样也就验证了一句话,红颜祸水,文老头活该倒霉,让他和这个女人头痛的事还在后面呢,相比而言工作组的查账不过的是个小事而已。想到此,井文智看着金巧莉说:“金科长,这样好不好,你的意见我知道了,一会我再和工作组沟通一下,不过财务科的工作你可不能尥蹶子,一定要把好这一个关口,你也知道,现在局里的事很复杂,在没有定论之前谁也不好说以后的结果,所以我们都只是看好门而已,哦,我这两天也就不给你们印鉴了,这些天我看财务上就把原来的印鉴先封存起来,在这个非常时期,就定下一个规矩,只需进不许出,这样等过了这个时期,还不知道谁是局长呢,再确定下一步的工作吧。”
听着井文智看似平常的话语,开完金巧莉也听出来了,这些话虽然是商量的口气,但容不得半点商量的余地,于是她想了想说:“井局长,可是工程上都是每月的月底付款的,不然那些人就会嚷嚷着咱们不履行合同了,你看这笔钱能不能按照常规先给付了,其他的款项我再解释一下,给推推。”
听着金巧莉这样的话语,井文智脑海里就只是一句,这个女人头脑这么简单,现在是什么时期,还说要付工程的款,正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他欠着身子,把椅子向后倒了一下,看着金巧莉问:“每月都要付工程款?这是怎样回事,合同就是这样定的?”
金巧莉听着井文智像一无所知的样子,心里就有些着急,看着他说,这也是你们会上定的,她只是一个执行者而已,要不要她把有关的合同和会议记录拿来给井文智看看。
井文智笑了一下说:“不用了,我只是问问,既然是会上定下来的就应该执行,不过这几天我看就暂缓一下,等我和工作组商量了再说吧。”
带着井文智不软不硬的钉子,金巧莉走了,在她的意识中,开始和井文智谈话时她还有着很大的自信,可是随着谈话的深入,她这样的自信就越来越小。因为在以前,只要她提出来的意见,文局长都会照准执行,那时她就是局里的真正权威人物,比一个副局长还要有权,更有甚者,在财务这一块,她就是一把手,她说了算,在行政单位,这样的财权拿到手里可是不得了,局长的权利让她行使了一多半。可现在听着井文智的口气,虽然没有直接拒绝她的提议,可也相当于告诉她,她的话不再那样的一言九鼎,在井文智的面前,她失势了。这可不行,没有权利的日子可不好过,和丈夫的离婚也因为此,现在忽然的失去权力,就有些不适应,再说现在正是容易出事的时间,如果任凭工作组的折腾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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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巧莉刚刚出门,冯惠敏就进入井文智的办公室,冯惠敏进来后直接站到井文智办公桌的对面,直直的看井文智的眼睛。井文智没有理会冯惠敏这样审问式的眼光,也没有去看她,只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面翻他以前的会议记录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