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着:“那么好的女孩,被他……真是……唉——”
“……”
看起来,是在向过世的妻子,诉说自己儿子的劣迹吧?女孩?是说纪芷玥吗?但……怎么感觉又好像不是?
“那丫头那么孝顺,他竟然也给……”老者的话语有些哽咽,“子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有把他教好,所以才……你说,我们当初是不是不应该去灌输他那种观念啊?”
“谁知道他就……就……唉——”老者哀叹道,“开头我们也不看好那丫头,还以为她是贪图钱财……但,后面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孝顺的儿媳妇——就连我们两个老顽固都化了,怎么那个兔崽子就是!就是!唉——”
悲伤的话语逐渐愤怒,但到最后,却又是化作一声无力的长叹。
“吼——”丧尸的咆哮被堵在喉咙,十分低沉。
不知道乔贤林的妻子有没有听懂他的话,但乔贤林则是沉默无言地坐在那里。或许是念旧吧?所以才没有人性丢弃妻子的尸体,尤其是“活”了过来,便又抱着一丝侥幸——或许会好呢?
这种心情,真是非常难懂……明明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除非……不,已经没有可能了,即便是“尸化”,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充其量,只是继承了原体的部分残渣,所产生的新的个体。
那个情况,我的“姐妹”们,被用作“实验”的“实验体”们,早已经用现实告诉了我——就当最后的我也差点被送上实验台前的时候。
“也不知道那孩子想要干什么……准备那么多枪支……希望他不要走错踏错。”乔贤林幽幽地说道,“但愿,老肖的事情,是与他没有关系的。不然,我……”
“……”
“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了,我能怎么办呢?”乔贤林自言自语,话语中是满满的“无力感”。
枪支?这就是“底牌”?
我有些诧异。原本还在思考会不会是乔业抓住了纪芷玥的什么把柄——如以前好在一起什么的,低级的趣味。
但现在的话……
枪支应该没办法威胁到纪芷玥,或许是更加沉重的事情吧?会是什么呢?难不成,是亲人之类的?
“……”
实际情况,或许远远比这个要复杂。
乔业,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但……问题不大,毕竟,我已经找到了证明纪芷玥清白的方法。犯人的大体情况,我也差不多是能够掌握了。现在的话,就是要——
寻找匹配对象,不断排除,最后锁定被隐藏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