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轻松,并没有因为挥舞军刀而产生什么显眼的疲劳姿态。
“好了,停下来吧。”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测试绒的身体素质了。
“你为什么能够流利的说话呢?”我觉得有必要问清楚这个原因,“你不喝酒,是有什么原因吗?为什么?”
“这个……”绒将军刀递回给我,脸上则是浮现出了困惑,“说话的话……我不太清楚,但是感觉就是那样,话到嘴边就可以说出来了。酒的话……司介,未成年人不太适合喝酒呢……”
似乎是在困扰,绒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能说话……对不起……”
“算了……这个无所谓。”我接过了军刀,将其插回到鞘口中,挂在了身后,“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是一直跟着我吗?”
“是的。”绒抬起头注视着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话语中无不透露着坚定,“我要跟着司介。司介是同类,绒要和同类永远在一起。”
同类吗……和律的话语一样,那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呢?为什么我会这么没有实感,丝毫没有与他们,与尸人们产生任何的同类思维。甚至是连人类那一边,我也在越行越远,不再拥有同类的意识。
看起来就是,我既是尸人又是人类,但实际上的效果却是——我既不能成为尸人也不能再变回人类。
“好。”我点了点头,指向那个被放在一旁的大背包,“那么,现在就和我出去找些食物吧。对了,那个背包你背起来。以后我会离开这里,由于各种原因,暂时不能带你过去……”
“不能在一起吗……”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正泪眼汪汪地注视着我。
“……”我的脸抽搐了一下,“咳……不要用这种样子看着我,即便是外表可爱也没用。我要去的地方,现在不能接受你的存在。而且,你的家人还在那里……”
“我的家人?”似乎是十分困惑,绒那可爱的眉毛皱了皱。
“是的,你生前的家人……你生前最爱的哥哥。”我点了点头。
绒:“生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