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六,大晚上的下什么棋,刚刚在饭桌上就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去偷偷钻研什么武功,准备明天对战十哥了,看来是我把你想的太刻苦了!”
“呵!这小子自知不可能打过十哥,便自暴自弃了呗!”
“就是,打不过还不苦练,活该被打死!”
“是啊是啊,这小子今早的豪言壮志,我都犹绕于耳,怎么才过去一天不到,就犯了怂,怎么,知道怕了?”
“就是就是,这小子怕是就会说些狂妄之语,实际上屁用没有,你背后琵琶骨的伤好了吗?你就胆敢挑战十哥,真是不知死活?”
“算了算了,都散了吧,大家伙就当看个笑话……”五王子出言道。
“耐一局便耐一局吧,是现在还是什么时候?”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句奇怪的声音,倒不是说这话有什么不对,而是这口音听起来有些别扭。
说着,四王子王曾棋从众人之中走出来,面上有一丝喜悦神色,据说能何和人对棋,四王子王曾棋的脸上,便会显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好,耐,嗯……来一局,就去四王子的房间吧!”六王子王一生如是说到。
众人晚间没有工作,也不同做事,平常的夜晚都是在一起攀谈,这次既然六王子王一生要和四王子王曾棋一同下棋,众人也算是找着一个乐子,看看也无妨。
随即,众人一行十九人,十王子王天豪不在其中,十九人一同来到四王子王曾棋的房间。
这房间布置和六王子王一生的房客差不多,或者说,除去十王子王天豪的房间之外,所有人的房间几乎都差不多,一样的大小,一样的布局,一样的床架,一样的木凳,一样的床榻,一样的桌子,一样的摆设……
不过,六王子王一生环顾一周,发现四王子王曾棋的房间多了一些东西,又少了一些东西。
房间内,架子上摆放的青花瓷装饰,不见了,上面摆着一副棋局,每一颗棋子看起来都很小,大概拇指一般大小。
每一个空掉的架子隔,都摆放着一副棋局,上面未染一丝灰尘,看来是四王子王曾棋经常在这些棋局之上钻研,没有将这些棋局放之便不管了。
众人一同走进房间,见到架子上摆放的满满的棋局,不感到丝毫的惊讶,因为众人皆知,四王子王曾棋是一个棋痴,从没人能下过他,就连当年传的神乎其技的天师也不例外,败在当年年仅十二岁的四王子手上。
在那之后,宫里的人,便给四王子取了一个绰号:棋王。
“老六,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和四哥下棋的人,我就从没见他输过,你这自讨没趣的性格,真像是脑子进水的傻子一般!”
“哎!你懂什么!我看这小子就喜欢自讨没趣,先是自不量力,要挑战十哥,这次更是可笑,又要和棋王比下棋。”
“管他的,看看就行。”
“我看不一定,老六还是有些本事的,他和堂主过得那三招,你们没看着啊!”
“呵!好汉不提当年勇,他现在可比不得三天前,琵琶骨被穿,恐怕连武道境一阶的功力都没有,你这小子,怕他干什么?”
说着话,那人也是有些急眼。
“你tm乱说什么!那个孙子怕了?”那人一听对方说自己怕了,便好似被踩到了尾巴一般,立马提高声音为自己辩护。
“行了行了!看棋就行,别吵吵的,我看着一局,还真不一定!”五王子阻止几人的攀谈,双眼微微一咪,有些神秘兮兮的说到。